淑妃上一次因为夏嫣嫣砸了半个宫,这一次因为夏嫣嫣,又砸了半个宫。
他来的时候,瑟瑟放下床帘,隔着一层帘子,轻声细语道:“现在我病中,实在无趣,又不好一向劳烦后宫姐妹,不晓得陛下,可否情愿送些人出去,给臣妾解闷?”
现在她哪儿敢啊!皇后一个说不好就罚跪,跪完了就掌嘴,掌了嘴还要罚奉,一系列下来,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赵定听着这个要求有些迷惑,皇后这是想养孩子?
这件事闹得很大,查了几天也没有查出陈迹。
赵定走的时候,自发处理了一桩题目,大笑而去。
瑟瑟得了动静,点头,却并没有多加安排。
她急得上火,又气又憋屈,加上之前收到的热诚,夏嫣嫣直接把本身给气病了。
“正巧,皇后你可还记得朕的二哥?现在他有一个儿子,虚一岁半,无妨朕让这个小侄儿来陪你吧。”
大宫女屈膝施礼,很快派了人盯着卫昭媛的宫中。
瑟瑟病中歇息了几天,每一天,都让统统的宫妃来侍疾,也都是把夏嫣嫣悄悄抛开。
赵定问:“你想让谁出去?”
老嬷嬷也奇特,只是夏皇后以往都是逆来顺受,罚跪多少次了,也向来没有闹过。许是皇后身材,当真不好了?
夏嫣嫣哭得声嘶力竭。
瑟瑟还睡着,昭仪宫里就来了人,淑妃宫里的和金楚阁的人一起,抹着眼泪求皇后做主。
至此,想要和夏嫣嫣联手的贤妃,淑妃,与她都完整撕破了脸。
“这就希奇了,好端端的夏美人如何会醉酒脱衣?来人,去把她们酒具残酒都拿上来!”
得了皇后的号令,大宫女妥当的派了几个得力的宫女并一个嬷嬷,去了金楚阁,从早到晚陪在夏嫣嫣身侧,月明星稀,任由夏嫣嫣急得皱眉,也没有分开。
太后那边晓得了,直说皇后用心装呢。如何早不晕晚不晕,恰好她一罚跪就晕?
夏嫣嫣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中宫的人夜夜守着她,赵定为了避人丁舌,这些天都没有来。
大宫女据理力图,把久跪改成了跪。
夏嫣嫣一向没美意义出门见人,只悄悄派人来给瑟瑟说,想要请瑟瑟时不时派人去她宫中问候一二。
中宫出去的宫女和嬷嬷直接住在了金楚阁,第二天凌晨卯时,才去给夏嫣嫣施礼请辞分开。
至于瑟瑟,她躺在床上,伸脱手给太医,太医诊断了半天,得出的结论,就是皇后体虚,气弱,不成受累受气,亦不成久站久跪。
这一番结论出来,淑妃咬牙切齿,牙齿都要磨的咔擦响。
赵定的决定,以及瑟瑟的推波助澜,让夏嫣嫣再次拉满了阖宫仇恨。
瑟瑟睡了个午觉,补眠了后,慢吞吞把殿中跪着的后妃全数放走了。
淑妃平白受辱,之前和夏嫣嫣虚与委蛇的交好全数被她抛到脑后,在她心中夏嫣嫣已经是位列第一的仇敌了。至于良昭仪,平白受此委曲,丢尽了人,也记恨上了被帝后庇护起来的夏嫣嫣。
大宫女屏息凝神,低语:“回禀皇后娘娘,卫昭媛在她殿中抄经,未有任何行动。”
瑟瑟都快笑了,她眯着眼,满脸地愉悦。
“夏美人可真是会表中间, 一句话的事,连陪跪都没有,就换来皇后娘娘如此殊待!”
金楚阁说,良昭仪给夏美人的酒里下了药,美人才会失态。淑妃宫里的说,是夏美人用心令她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