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椒很好。”
“如何不像？”独孤九问。
固然作图者用笔极其精简，构图并不如何繁复，却到处到位，活泼而逼真。
莫焦焦低头瞅了几遍，喃喃自语:“我没有见过别的娃娃睡觉。”正思考着，脑中又闪过一个奇特的猜想，他也不晓得害臊，安然道:“这个娃娃有一点像我。不过，嘴巴那边不太像。”
“我是本源？”莫焦焦呐呐地跟着独孤九念了一遍，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地点头嘟囔道:“听不懂。我没有做甚么。”
“你画了我……”莫焦焦慢吞吞地喃喃，吵嘴清楚的眸子里模糊约约闪过一丝难以捕获的情感，他歪了歪头，问:“是因为……我听话吗？”
“嗯？”独孤九眯起眼。
“你们都说要等焦焦长大，但是，我还要好久……才变成大人。”
独孤九未曾言语。
独孤九沉默点头，无动于衷。
“……是我听话，”莫焦焦摸索地挨畴昔，贴着男人站好，“我很乖，你就不会活力，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