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衣老者左手所使,乃是崆峒剑法当中的父老折柳。葛衣老者右手所使,乃是崆峒剑法当中的倒转乾坤。两手分使完整不一样的两招,葛衣老者使得如同行云流水,顺畅非常。他的身形,涓滴未动。
“是,师父。”那名年纪稍大的抱剑之人说道。
“独孤飞云,我崆峒两位师侄被你所杀,并非我崆峒的剑法不如你独孤一脉的剑法。”葛衣老者缓缓地从腰间取下两柄长剑,摆布两手各执一柄,看着独孤飞云说道。
两名抱剑之人的崆峒剑招一使出,黄昆和他身后的几名崆峒派白叟都变了神采。两名抱剑之人使出的这两式崆峒剑招,比崆峒现存的这两式剑招还要精纯。
这一战,两名抱剑之人没有抱任何生还的但愿。他们只但愿,能够以他们的性命,换得敌手之伤。
“还是和尚好。”八苦和尚已经将方才上来的一盘油炸蜂蛹全都送入了腹中,仍然意犹未尽。
“这一场,他本来能够不消受伤。”楼上,万事通悄悄叹道。
六大门派一方,俞不凡死,廖如松死。独孤飞云一方,两名抱剑之人死。
这一句,八苦和尚没有接话。江湖若真地只要黑与白,内里的这一场,还会有么?
“请师父恩准!”抱剑之人重重一磕,说道。
这两式,都是崆峒的剑招。
但两名抱剑之人终究还是伤到了葛衣老者。
能伤一名敌手,便伤一名敌手。能伤一名敌手,太白本日便会少一分凶恶。
宋家坳的究竟本相,葛衣老者并没有去问。他也不需求去问。他只晓得,他曾承诺过师兄。承诺过的事,他就要做到。没能替师兄照顾好两名师侄,他起码能够帮他们讨回公道。至于公道背后是否另有其他的公道,不是他这个年纪的白叟需求去考虑的。
“岳师兄放心。”葛衣老者对青衣老者微微拱了拱手。
再战无益。不如调息。
“独孤飞云,凭这句话,你当得起太白剑神之称。”葛衣老者一言说罢,双剑一展,分袭两名抱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