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主叹道:“都是为朝廷效力,为父皇分忧,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各位大人请坐。”
说罢,明月公主对钟无悔问道:“钟大人,西南之地,可有一些甚么样的江湖门派是使毒的?”
窦怀恩躬身答道:“回禀公主殿下,不但是长丝菌只生在西南之地,七茴香和蛇衔草也只要西南之地才有。”
钟无悔的脸上再度暴露忸捏之色,说道:“回禀公主殿下,下官无能。下官的人,只能辩白出此中的几种毒物。”
钟无悔赶紧站起家来,躬身说道:“回禀公主殿下,五毒教居于西南山林当中,与西南的各个土司来往甚密。未有真凭实据之前,下官千万不敢做此断言。”
虞照昕和常春和等人闻言,赶紧又站起家来,与钟无悔一起对窦怀恩拱手道:“窦总管束训的是。请窦总管指教!”
说罢,明月公主对钟无悔问道:“钟大人,铁大帅所中的毒,可曾查出端倪?”
钟无悔等人又站起家来,齐齐躬身道:“多谢公主殿下!”
明月公主叹道:“江湖之大,真是怪杰浩繁啊。窦总管,你方才说,西南的苗人,乃至会食用长丝菌。此物但是只生在西南之地?”
明月公主微微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么说,下毒的人,是来自西南之地了?”
明月公主的脸上暴露苍茫的神采,问道:“都是些甚么样的毒物?为甚么向来没有听徒弟提及过?”
明月公主笑道:“明月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无他意。钟大人不必担忧。”
钟无悔、虞照昕与常春和等人的额头上都冒出细细的汗珠,齐齐躬身道:“下官不敢!”
明月公主抿嘴一笑,说道:“有我在,不怕。走。回宫。”说罢,明月公主站起家来。
待到将明月公主与窦怀恩送走后,钟无悔等人一返回问事厅,祝拂柳便叹道:“早闻公主殿下乃是天之骄女,本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甚闻名。心胸慈悲,礼贤下士,多智多谋,敢做敢当。难怪宫中传言,圣上和皇后娘娘曾经叹曰,可惜公主殿下不是男儿之身。唉,如果公主殿下乃是一名皇子……”
钟无悔等人连道“不敢”后,明月公主说道:“钟大人,虞大人,各位大人,既然临时没有其他的事,明月先行回宫,向父皇禀报一下。窦总管可要一起回宫?”
窦怀恩悄悄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公主殿下,钟大人,虞大人,各位大人,若只是坐等李探花呈现,恐于朝廷的严肃有损。”
钟无悔拱手道:“回禀公主殿下,下官的人,从铁大帅的尸体当中辩白出了七茴香、蛇衔草和长丝菌。”
“开口!”虞照昕大惊喝道:“拂柳,你昏头了?!如许的胡话,你也敢说?!”
钟无悔答道:“回禀公主殿下,五毒教乃是一个活动于滇贵一带密林当中的教派。教中之人,大多以苗报酬主。五毒教的人固然不大与外界打仗,但按照六扇门的体味,五毒教中,不乏使毒的妙手。并且,五毒教之人所使的毒,大多直接取材自他们所居住的山林,与中原其他门派所使的毒,大相径庭。”
窦怀恩对明月公主躬身道:“回禀公主殿下,在李探花和孙小红呈现之前,我们能够试着先从毒动手。”
钟无悔、虞照昕、常春和等人仓猝起家,齐齐躬身道:“恭送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