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微微一笑:“哈,相国何必明知故问,近期朝野动乱,百官多有不平,大小官员串连一气,从者甚多,若此时停止全军大比武,怯懦者见我西凉军威,必定胆怯畏缩,实乃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上之策。”
连日来的心头大患去了一半,加上白日练习飞刀破钞太多精力,这一觉自是睡得格外苦涩,日晒三竿也不见起来。
“公子,你别玩小人好吗,小人哪有那胆量,您快起来吧!”
“有啥不可的,归正都是白手而来,全数礼送出去就行啦!”
李儒一样眯起了眼睛:“是啊,确切藐视了他,震慑宵小,提拔人才,练习精兵,环环相扣,一策三用,既解燃眉之急,又能为今后练习精兵奠定根底,实在妙不成言,儒自叹弗如,自叹弗如啊!”
“服从!”李儒点头应是,缓缓道:“相国,儒觉得此策最妙的最后一处可谓气吞万里,因为有授官这一好处摆在面前的好处,必定全军奋发,强军唾手可得,而有了强军,不但能够震慑宵小,更能震慑天下,只要假以光阴,这天下尽在相国掌中。”
“哈,哈,好,好,好一个李肃,看来秘闻藐视他了!”董卓说着眯起了眼睛,眼中精光爆射。
王信差点给跪了,哭笑不得道:“公子,莫闹好吗,小人何德何能,哪有那本事接待各位大人啊!”
“华雄、奉先,本日之事就此作罢,休要胶葛子文,如果不平,大比武之时尔等尽可一较高低。”
“全军大比武之事由你全权筹办,务必震慑宵小。”
“授官有何妙处?”董卓仍然不解。
“诺!”
不但如此,因为朝堂的轨制所限,官员保举权握在这些人手中,将来很长一段时候恐怕还得重用他们这些士人。
可惜这些并没有人在乎,比拟二位虎将兄的心机,董卓现在更看重李肃提出的战略,为此特地伶仃留下了李儒,问起了此策的可行性。
旁人不晓得,董卓如何能够不清楚此中的奇妙。
更不巧的是就在王信身后,李儒已经出去了,恰好闻声主仆二人的对话。
噗通!此言一出,王信直接给跪了。
董卓大笑:“哈,文优说的极是,子文献策有功,赏万金!”
……
“哈,文优深得吾心,深得吾心啊!”
“好,好,好,子文(李肃表字)此策甚妙,深得秘闻之心呐,哈哈哈!”
哐当!王信吓到手一颤抖,手里的脸盆给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就连董卓这位枭雄,听了最后一个妙处,也是好半天没能回过神,心脏嘭嘭嘭直跳个不断。
“砰砰砰,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内里来了好几位大人!”
“在!”
实在不白费了这么大的心机。
跟着董卓为大比武之事定下基调,李儒全权卖力此事,议事厅内众将领、幕僚各自散去,临走时李傕、郭汜等西凉军将领纷繁来找李肃酬酢,态度有了较着的窜改。
“后两个好处?妙在那里?”董卓不明以是,一脸茫然地诘问。
“不要,比来累坏了,本公子要睡他个一天,家里的事都交给你了!”李肃果断不起床。
短短半晌,李儒竟连说两个自叹弗如,如果让世人晓得,只怕非得惊的连下巴都掉下来不成。
得了如许的赞誉,这一关不但过了,目前的艰巨处境该当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