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之下董卓征召天下名流,做法虽一样霸道,但跟这块忠义碑比拟,压根完整不是一个品级的东西。
“等会儿,叔父,您说建立甚么?”
“好了,时候不早,蔡蜜斯乃王谢以后,夜会陌生男人只怕影响不好,若无它事,就请回吧!”
“叔父(叔祖)!”荀彧、荀攸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二人均不奇特,为何昔日的父老竟变了小我似的,完整不似同一小我。
“既然如此就去看看吧!”荀爽站了起来。
忠义二字还未说出口,只见荀彧俄然神采骤变。
好暴虐、好霸道的心机!
“哎哟哎,我的好叔父,那那里是甚么忠义碑,清楚是热诚柱才对啊!”荀彧痛心疾首地说道。
“你可算返来啦!”
“呸,谁要跟你夜会,别忘脸上贴金啦!”蔡琰狠狠地啐了一口。
……
“叔祖,还不止如此!”荀攸又站了出来:“若我是李肃,定会先在忠义碑上列出世族之名,比如我颍川荀氏,再写上谁谁谁入了羽林,如此一来如有人敢不派子侄入羽林,在忠义碑上留下空缺,只怕全族都得被冠上不忠不义之名,永久被钉在热诚柱上啊!”
荀爽大惑不解:“文若,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荀司空放动手中公文,下认识地摸了摸手臂。
老李也没在乎,仓猝恭敬地禀报:“老爷,文若、公达两位公子来了,并且他们两个仿佛有急事的模样。”
“你……”蔡琰被气得牙痒痒,狠狠地瞪了一眼。
……
“不请过来吗?”老李不解。
听到荀爽的声音,荀彧和荀攸赶快转头恭敬地见礼。
“好了,免礼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直接说吧,甚么事!”荀爽笑容满面地挥挥手。
如果晓得了此事,估计非得当场气得脑溢血不成。
悲催的李儒的确就一茶几,上面摆满了悲剧。
各地州府想禁止,但只怕鞭长莫及,底子阻不得此事。
如果真的全族都冠上不忠不义之名,永久被钉在热诚柱上,用屁股想都晓得了局绝对惨痛非常。
嗯??荀彧瞳孔突然收缩。
不得不说这大比武确切不错,调走了西凉兵临时不说,为陛下重修羽林,不但大大全面了陛下的颜面,又照顾了董卓心机,同时和缓了朝局。
荀彧想来也是如此,因而应道:“应当歪打正着吧,以董卓的聪明,底子想不到借此机遇把那群兵匪调出洛阳,他也不会如此美意!”
是以一旦这块忠义碑在洛阳东门立起来,加上董卓不遗余力地鼓吹,此碑必定跟着时候而传唱天下。
最后召百官子侄入羽林,建立忠义碑,又表现了群臣之忠……”
不等荀彧说完,荀爽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出了二人此行的目标。
不怪二人如此惊奇,实在是这事过分匪夷所思。
“呃……先改正一下,不是我立的,是陛下立的,是陛下要表扬群臣之忠义!”李肃赶快抛清了干系。
“是错觉吗!”荀爽皱了皱眉头,俄然又觉着没那么冷了。
“嗯?文若和公达来了吗?”荀爽有些不测。
“不,不,蔡蜜斯,所谓人言可畏,这天下可无人能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如果真让人把蜜斯您的风骚佳话传遍天下,啧啧!”李肃持续添油加醋,涓滴不给人女人面子,逮着人家调/戏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