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景说:“晓得你会早到,提早过来找你说说话。”他望着张会长,“老吴是你帮着下葬的吧?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肯带我们去看看老吴吗?”
章修严眉头一挑:“临时抱佛脚?”
中年人看了少年一眼,说:“焕然,别吓坏了人家小娃娃。”中年人细心打量着袁宁,感觉袁宁的眉眼有些眼熟,却想不出在那里见过。他说道,“小娃娃你是来文明馆上兴趣班的?”
袁宁顿时严厉起来:“好,我会好好练的!”
少年是黎云景的关门弟子,叫米焕然,在书法上很有些天赋,一向都是大家夸奖的天之宠儿,插手甚么比赛都能拿第一。直到那一次赶上袁宁,他才惨遭滑铁卢――固然还是抱回了第二名,但是二等奖和一等奖的意义差得远了!
张会长说:“书法协会能有甚么活动,研讨一下书法,现场比比书法之类的。不过此次活动比较首要,是三省结合的,都城那边的人也会过来。如何样,严峻不严峻?”
市长忙得很,只逗留了一会儿就转去别的处所。游师兄和袁宁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没提教诲主任的态度窜改。
是以米焕然对袁宁有些敌意。三人边说边聊,不一会儿就到了活动地点。袁宁见里头亮着灯,敲了拍门,推开门往里一看,张会长正坐在那儿看与会名单。
袁宁恰好就在不远处,能够清楚地听到对方的话。他稍稍退开一些,不想窥见别人的秘辛,不想不谨慎提到了中间的花盆。花盆挪动时弄出了嘎吱一声动静,惹得那两人齐齐往袁宁看来。
“看不出来。”张会长说,“至于要筹办甚么,你好好练练字就行了。你但是我一力保荐出去的,如果让你写几个字你写不出来,那我的面子也跟着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