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重急了,再问:“究竟如何了?”
文婉仪顺手一推,芳香手中的茶盅掉在地上,有气有力道:“不相干的人?她和公略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只怕用不了多久,她就登堂入室做了祖家二少奶奶。”
说着就想挣扎下炕,芳香问:“蜜斯你作何?”
文婉仪仓猝道:“爹现在就去找祖老爷谈婚期,越快越好。”
芳香刚想说话,文婉仪一摆手,凝眉想了想,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芳香见她魔怔了似的,叹口气,奉侍她略做梳洗,又换了家常的衣裳,就往前面来见文老爷。
文婉仪俄然抽泣起来。
长福盯着地上的匕首看了半晌,张口结舌:“小、蜜斯的意义?”
文婉仪止住哭声道:“我与公略订婚多年,因我这身子不争气,一向未能结婚,我传闻公略在内里有了相好的女人。”
宝……
文婉仪送走父亲,出了房门,瞧着大大的日头正在头顶上,晒得人暖洋洋的舒畅,想着本身顿时就要同祖公略结婚,心敞亮起来,喊芳香道:“陪我去园子里逛逛,大夫说我多走动多晒日头对身子好。”
长福狠狠心,爬起来,把匕首藏在袖子里,抹了把头上的血,出了门。
文婉仪面色一惊:“爹您说甚么呢,如何能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