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场大雨浇灭了我的梦,唤醒了我,感受着置身水坑中的彻骨之意,我不由打了个寒噤,想要逃出,可一动,浑身疼痛之感刹时袭来,疼的我直冒盗汗,颤抖抖。
面前的这一幕和孙猴子何其类似,只不过人物有些分歧罢了。
“好喝吧?嘿嘿。”老头子说完便不再看我自顾自的饮起了酒。
“呃。”我刹时傻眼了,不是因为再也酿不出这酒,而是这个山神老头竟然说话这么粗鄙,让我闻到了一股江湖的味道。
亲口咀嚼了他手中美酒的奇香以后,我不由有些想再来一杯,只是还未开口,方才入口的佳酿竟然化作一道暖和的气流在我体内驰驱起来,仅仅几息的工夫便在我四肢百骸,周身几百处穴位中浪完了一圈。
“可惜,今后再也酿不出如许的酒喽。”老头子有些伤感道。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我看看李孀妇再看看白胡子老头,壮着胆问道。
“西纪行是甚么记?老夫乃堂堂青龙,咳,青龙山的山神,那些不入流的地盘老儿岂能和老夫相提并论,给我提鞋都不配。”老者一脸愤恚道。
“小子,你是不是想要我这壶酒啊?”
“不喝。”我嘴上回绝,可身材却不争气的咽着口水。
“良药苦口,寒水冰心,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莫非还怕这点彻骨之意不成?”看我在水中挣扎,中间的白胡子老头开口了,似嘲笑,似戏谑,似在鼓励着我。
香,甜美中带着一股醇厚的沁人暗香,流连口齿,回味不断。
老头子俄然的窜改,吓了我一大跳,本想套近乎开口再问他要一杯佳酿的设法也生生被他的行动给噎了返来。
前半生,在我从绝壁上掉下的那一刻结束了,它为我窝囊了十几年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句号,也翻开了光辉是我,光辉是我,猖獗是我,窝囊是别人的后半生。
“你这小子,莫非没有听过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吗?没有源泉,老夫拿尿给你酿啊。”老头子瞪眼道。
见我神采煞白的不说话,老头子开口了。
我用力的揉着眼,想要找出视觉中的本相,可换来的倒是老头子变戏法般,神乎其神的夸耀。
把戏,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老头会变把戏,并且还是一名把戏妙手,比那甚么大卫啊,刘谦啊只高不低。
“小子,或许你不信赖,但我的的确确就是神,嗯,山神你应当传闻过吧,我就是青龙山的山神。”老头说着面前一把酒壶再次平空而现,并且自行给他手中的酒杯斟起了酒。
“咳,阿谁,我之前看过一部电视剧,他叫西纪行,内里的山神都是身高五尺,驼背踏腰的打扮,如何你和他们相差那么多呢?”看看老者高大,且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在遐想西纪行中山神的德行,我不由猎奇道。
人生若真的分前半生后半生的话,那么我想说的是十七岁之前的我便是我的前半生,而碰到白胡子老头后便是我的后半生。
“嘿嘿,现在信赖老夫是神了吧?”
实在就是不消老头子提示,我也已经信赖了他是神这个究竟,毕竟变戏法把戏师能做到,可一口酒能治好我身上的伤恐怕就是华佗活着也不必然能做到,但是他却做到了,加上之前连连给我托梦之事,除了神仙,我真的想不到别的。
“为甚么?你不是神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