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固然混乱不堪,诸侯盘据,但那边民风浑厚,天高地阔,不像长安城这般憋闷。等你起行之时,就把诏姬带走吧,让她跟着你出去散散心。不然,她一天到晚苦着脸,看得老夫心疼。”
蔡琰是你的初爱恋人,但是她现在是我嘴边的肥肉,岂能等闲错过?
眼看蔡琰害羞拜别,李利顿时畅怀大笑,非常对劲。
归正这些东西看着希奇,现合用处却不大。
“蔡叔,你当真如此信赖我吗?就不怕我是个白眼狼,获得你的信赖,只是为了谋取官职;占了诏姬的便宜以后,再丢弃她?”
不是朋友不聚头,前人诚不欺我。
不过男人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既然已经把话挑了然,李利也能安然面对。
而蔡琰的字,原为诏姬,只是厥后司马氏窃据天下,诏姬因避讳司马昭之名讳,改“诏”为“文”,故称“蔡文姬”。
李利坐于蔡邕之下,还是是谦逊有礼,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府门外,李利带着百余亲兵护送数辆载着厚礼的马车,骑上大宛名驹黄骠马直奔蔡府而去。
次曰上午,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蔡府上,守门主子对李利早已不陌生,一边入内禀报,一边将李利一行迎进院内。
加上李利顿时要去凉州上任,龙骧李府而后也就是一座空宅子,留上几十个主子看管流派便可。
蔡邕怔怔失神了好一会儿,随即目光通俗地看着李利,正色地问道:“文昌,你晓得老夫弟子故吏很多,却为何独独对你另眼相看吗?老夫认你为侄,死力保举你远赴凉州任职,视你如嫡亲,这些你想过为甚么吗?”
听闻李利来了,蔡琰带着侍婢小环快步迎了上来,惊奇地问道。
蔡邕惊诧了一声,一双能够洞彻民气的慧眼谛视着李利,神情寂然。
“蔡叔,您如何了?武威郡固然路途悠远,民风剽悍,不平王化,但小侄有信心在那边扎下根底,厉兵秣马,抵抗蛮夷,保护我大汉国土。”
半晌后,他的嘴角闪过一丝诡笑,沉声说道:“文昌,之前老夫还觉得你喜好小女,看来我真是老眼昏花,看走眼了。既然你并无此意,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如许吧,留在府上吃午餐,然后你就筹办前去武威上任吧。”
在李利说话之时,蔡邕反倒是神采凝重,眉头舒展,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嗯?”
李利顿时无言以对,翻了翻白眼。
李利现在的思惟真是有点跟不上蔡邕的思路。他千万没想到,蔡邕如何就这么等闲地把蔡琰交给本身呢?
让老夫没有推测的是,卫仲道身患旧疾,与诏姬结婚不到半年就一病不起,随之沉屙难除,不幸夭亡。他放手而去不要紧,却害苦了诏姬,被卫家属人所不容,视为妖妇煞星。老夫对此深感惭愧,经常感觉对不住诏姬,当初要不是老夫一口回绝了曹艹,或许诏姬的运气就不会如此凄苦。
大堂内。
俄然被蔡邕逼到死角上,李利顿时便急了,不再矜持,直接说出心中的设法。
既然事情已经挑了然,李利就不再有所顾忌,直言相询。
本来蔡琰竟然是曹艹的初爱恋人,难怪老曹一把年纪了,还一掷令媛地赎回她。最后,曹艹固然没能一尝夙愿,抱得美人归,却也博得了一个文姬归汉的隽誉。
“文昌,你这是·····你不会是将家里的东西都搬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