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奔当中,桓飞俄然放弃了追击金牯,而是当即回身,折过甚来迎击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
刚才桓飞的一记重锤已经让金牯虎口崩裂,双臂震颤,胸腔微震,此时却又要面对桓飞的进犯。
“恶贼,你欺人太过!”银轱闻言暴跳如雷,怒不成泄地喝道。
桓飞瞥见金牯三兄弟出阵之时,虎眉微微一皱,眼皮刹时眨了两下,心中剧震。不过他却佯装出一副神态自如的模样,冷言冷语地讽刺金牯三兄弟。
桓飞的技艺当然是越来越强,但是金牯三兄弟这三年之间也没荒废技艺。恰好相反的是,他们知耻而后勇,三年来一向勤奋练武,现在三兄弟满是顶级战将下阶顶峰的气力,比起当年,战役力剧增数倍,三人合击之下,当世当中罕逢敌手。
刚才银轱冲上阵前的第一句话,就是奔着那两匹宝马而来。由此可见,金牯三兄弟至今还念念不忘火云神驹和追风汗血马呢!
“锵锵锵!”
现在滕羽的坐骑火云神驹以及典韦的坐骑追风汗血马,就是桓飞从金牯三兄弟手中抢来的两匹绝世神驹。
狂笑当中,桓飞鄙弃地看着金牯三兄弟,笑道:“偿还你们的宝马神驹,撤兵返回姑臧城?真亏你们想得出来,凭甚么?凭你们三兄弟长得一个熊样,还是凭你们跟着休屠娘们身后喝够了洗脚水,脑筋生锈了吧!三个孬种、软蛋,部下败将罢了,有何颜面在我桓飞面前大言不惭!
“桓飞,无耻胡匪,还我追风汗血马和火云神驹!”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疾奔当中,桓飞右手上的狼牙长锤飞转头顶一圈以后,悍然砸在金牯挥动而来的刀刃上,将金牯的战马打击之势生生震退十余步。而后,大锤横扫金牯右边的铁轱,迫使铁轱持续挺矛突刺大锤,方才抵挡住大锤的庞大打击力,稳住战马不后退。此时,银轱的长矛直奔桓飞的胸口直刺而至。桓飞右手上的大锤已然回挡不及,正值此时,他的左手圆盾横挡在胸前,导致银轱的长矛持续刺来,都被圆盾拦头挡住,长矛抨击得圆盾铛铛直响,却还是无功而返。
“哼!早晓得你们三个孬种,色厉胆薄,游移不前,现在拉不下脸子,方才不得不战。桓某等你们多时了!杀―――!”
怒声当中,滇无瑕转返回军阵,手中银色长枪直指桓飞,而金牯三兄弟听到将令后,瞬时跃马出阵,奔至两军阵前。
铁轱看到二哥银轱被大哥拉了返来,仓猝勒马立足,没敢伶仃冲上去与桓飞厮杀。毕竟桓飞的英勇,他三年前就领教过,至今心不足悸;如果单挑桓飞,铁轱自认还没有这份气力。
桓飞左手持圆盾挡住银轱和铁轱的长矛,倒拖在地的狼牙长锤骤但是起,寒光湛湛的狼牙崛起横扫而出,直奔银轱和铁轱二人胯下的坐骑马头砸去。
“呵、呵呵!我说如何听着耳熟呢,本来是你们三个车轱轳呀!好了伤疤忘了痛,你们三个真是越活越归去了,现在竟然给这个女人舔洗脚水。他娘的,你们真是窝囊废!”
金牯沉声说话之际,单手握刀,突然一提缰绳,坐骑刹时四蹄飞杨,急奔而出。
不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三年前,桓飞率众掳掠金牯三兄弟的数十匹西域名驹,就曾与他们兄弟三人大战过一场。大战之初,桓飞起首打伤了银轱和铁轱兄弟二人,随即与他们兄弟三人大战近三百回合,方才重创他们,导致他们丢下数百部众和视若珍宝的西域骏马,狼狈而逃。而桓飞本身也受伤颇重,有力追杀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兄弟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