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脚步未停地点头说道:“吕布此来不过是挑衅惹事罢了,用不着这么大费周折。何况董相国非常正视他,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倒还不至于现在就杀死他。一旦吕布死在我手里,恐怕董相国亦不能善罢甘休,我等反而会堕入危急四伏的地步。再说朝中百官大多视吕布为董相国之鹰犬,吕布一死,反倒是亲者痛仇者快,得不偿失,何必多此一举!
“噔噔噔!”
“哦?”李利闻言沉吟着抬开端,微微皱眉地说道:“来得好快呀!王允前脚刚走,他吕布随后就到。呃,不对呀!王允刚才明显已经承诺我,此事就此作罢,如何吕布反倒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这个吕布口口声声说让主公前去府门见他,没有进府一叙的意义。”李玄惊诧说道。
说完话,李利退后几步,抬手表示吕布进门。
“李太守、、、、、、哦,不,应当是骁骑将军才对。去岁仓促一别,李骁骑驰骋凉州,让吕某刮目相看啊!”
只不过龙骧李府门前两侧鹄立着十余名魁伟甲士,这些人目光平视着吕布以及他身后的一百名亲兵,眼神非常沉寂,神情涓滴不为所动,手持长戈泰然矗立。
主辱臣死。铁陀目睹吕布竟然在自家主公面前撒泼,顿时忿忿不高山看着吕布疾奔而去的身影,仇恨不高山说道。
“主公,吕布欺人太过!待末将前去会会他,看他有何本事胆敢如此猖獗!”
刚才李挚已经去披甲备战了,稍后让他与吕布一较高低。嘿嘿嘿,赤兔马公然神骏非常,只是马尾太长了,有碍观瞻哪!”
“温侯台端光临,文昌未曾远迎,还请温侯包涵!呵呵呵!”
吕布看着李玄不紧不慢地走向正堂,顿时剑眉紧皱,眼底闪过一缕寒光,满身高低煞气缭绕,明显活力了。
李利停下脚步。笑呵呵地对李玄说道:“元忠,看来你还是不体味这位吕温侯的脾气。吕布这厮狂傲不羁,自恃勇武过人,视天下豪杰如无物。刁悍放肆。这厮压根就不讲理,只认拳头,跟他实际无异于对牛操琴。
细提及来,李挚此前的凄苦经历倒是与吕布少年时的经历有几分类似,茹毛饮血,与野兽厮杀中练得一身好技艺。他们二人的分歧之处在于,李挚忠义无双,而吕布则是生性过分残暴,几次无常,忘恩负义,醉心于名利。”
李利扭头看了一眼李玄拜别的背影,既而带着铁陀和十余名亲兵快步走向校场。(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行了,你快去叫李利出来见我!”吕布有些不耐烦地摆手说道。
“不必了。吕某刚参虎帐赶来,浑身灰尘,就不劳烦李骁骑了。某看李骁骑府上的校场尚好,虽不及虎帐校场开阔,却还算敞亮。不知吕某可否在校场歇歇脚?”吕布眯眼看了看龙骧李府西北角上的练武场,不容置疑地说道。
当即他轻提缰绳,双腿稍稍夹紧马腹,轻叱一声。赤兔马好像离弦之箭“嗖”地飞奔进门,从李利身前一跃而过,扭捏的马尾间隔李利的脸颊不到一尺,几乎打在脸上。
李利闻言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元忠,你说的没错。铁家父子和金牯三兄弟一对一单挑吕布,天然是毫无胜算,必败无疑。但是,鞑鲁却能与吕布大战两百合而不败,即使他终究仍旧不敌吕布,但吕布想赢也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