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王允哪。刚才在席间百官们都向咱家敬酒,你为何不向咱家敬酒呢?莫非咱家的爱女大婚,你不该给咱家敬酒吗?”董卓醉醺醺地嘲笑道。
李利从未见到过这么一双酝酿着如此庞大感情的眼睛。仅仅一个眼神,却仿佛在责问他很多难以言语的事情。眼神中既有对他李利的痛恨,又有些许赞美;既有痛彻心扉的绝望之情,又有对他的一丝祝贺和丁宁。莫名中这个儒生仿佛对李利很熟谙似的,那眼神给李利一种激烈的靠近感,却又饱含无尽痛恨。
正因为如此,鞑鲁和滕羽二人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主公李利喝得酣醉,不然他们二人就有难了。
“呃,相国曲解了,微臣千万不敢。席间百官们纷繁给相国敬酒,微臣是怕相国醉酒伤身,是以不敢上前劝酒。请相国明鉴。”
暮然间,李利本能地抬眼望去,却发明此人是个眉清目秀、皮肤白净的姣美儒生。他的身形不高不矮,七尺不足。双肩较窄,体格薄弱,瘦肥胖弱的,很有种弱不由风的架式。最让李利迷惑不解的是。这个儒生脸型长得极其俊美,五官精美绝伦,完美无可抉剔,莫名中给李利一种非常熟谙之感,似曾了解,却又让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个长得比女人还标致的“小白脸”。
堂下,李利坐在右边首位,被一帮西凉军将领围在中间,酒盅未停,喝得七晕八素,脸颊潮红,已然醉醺醺的强撑着坐在那边。他醉眼昏黄地眯着眼睛,只要有人给他敬酒,一概来者不拒,抬头便喝。
这是一个极其冲突的眼神,更是一个感情极其细致之人。
“好、好啊!你王允这张嘴说出的话,咱家爱听,听着内心舒畅。算了,些许小事。不提也罢。”董卓笑着说道。
果然如此的话,王允难脱教唆诽谤之嫌,反倒会促使董卓是以而勃然大怒,既而直接命令杀了他。
大喜的日子,在席间碰到这么一个俊美儒生,带给李利这么一种熟谙而又陌生的特别观感。换做平时,或许李利还会耐烦察看他一番,但李利此时却顾不上他。
“微臣见过相国。”
不过李利身后随即又来两位挡酒之人,这便是滕羽和鞑鲁二将。
王允看着董卓微怒的神情,顿时心中一颤,急声道:“相国息怒。微臣膝下确有一女,名叫、、、貂蝉,年约二八,之前已许配给温侯吕布为妻,再过五天便是大婚之日!”
间隔李府一百余步的处所,醉眼昏黄的董卓俄然命令停止前行,随即停在路边,等待着前面的王允一行人。
跟着前来庆祝的数百位朝中官员接踵拜别,李利也在李挚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后院。
不过他们各自都有任务在身,那就是替主公李利挡酒,为主公护驾。这是滇无瑕明天就交代过他们的事情,恐怕李利喝得酩酊酣醉。
人生对劲须尽欢,谁会在乎一个眼里尽是负面情感的愤青呢?
董卓闻言小眼睛眯成一条线,笑眯眯地凑到王允身前,低声说道:“王允哪,咱家传闻你膝下有一女名叫貂蝉,不知她本年多大了,可曾许配人家?”
明天正堂上的喜宴,在坐之人满是中郎将以上的朝中文武官员,是以武威军将领都没有退席,而在中间的配房设席庆贺李利大婚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