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老钱这一句接一句的,转场生硬,颇像背台词,聂九罗想笑,不过人家如此投入和卖力,她也不好打击对方主动性:“为甚么啊?”
那人连退两步,捂住眼睛惨声长呼,聂九罗也不去管他,就势滚向床头,揿亮屋灯。
聂九罗已经挂电话了。
但是一分钟不到,手机就响了,电话接通,那头传来邢深暖和而又沉寂的声音:“阿罗。”
邢深:“你比来,是不是获咎了甚么人?”
邢深说了句:“电话别挂,我先去安排。”
这么重的伤,不去正规的病院求医,的确是自取灭亡,除非此人刚好有朋友是能动这类手术的、私底下给包扎措置好了——不过,这类概率,未免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