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昨儿个夜里要的太狠闹的身边人生了气,好不轻易哄着人露了点笑容情愿让他碰碰小手,前脚搂着她细腰和丰腴身躯真想要更进一步时,后脚就被闯出去的谷洪庆坏了功德。
“这大半夜的能有甚么急事”
等将房门关上转过身走返来再想去勾美人柔荑时,就见她朝后一躲:“谷大人看着仿佛是有急事,伯爷还是先去看看吧。”
“两天!”
阿无眼睫轻颤眼泪就掉了下来,微侧身低泣。
阿无哭声道:“你若不是低看,怎就只顾得拿我当暖床之人,我怕你有闲事迟误,可你竟然竟然那么说我”
柳氏夜里得了动静冲进兵马司大牢,差点没直接剁了勉强扯了件衣衫遮体下三路却光溜溜的孟德惠。
只是他刚皱眉凑上前去,还没碰到就被怀中的人躲了开来。
“别胡说,我甚么时候低看你了。”他都恨不得把这祖宗供起来了。
一旁的小丫头见他乌云罩顶地分开,忍不住憋着笑上前:“还是夫人能拿得住伯爷。”
吃了肉的狗哪能放过半点儿腥味,听到十天不准靠近,萧池脑袋一抬前提反射地就吼了出声,等说完就见床上女子环着被子眼泪汪汪。
“你明天夜里闹的我好疼,我,我都说不要你还强来”
他们那寨子里都是些浑人满嘴粗话从不讲究,厥后被招安进京固然改了些,可偶然候脱口而出还真没骂人的意义。
中间的小丫头看着萧池半跪在床边跟夫报酬着床上那点儿事跟夫人还价还价,的确有些不忍直视。
“别理他!”
打又打不得,骂又不忍心,这娇气极了的模样,多碰几下就能泪汪汪的叫疼。
萧池就是个狗脾气,向来不是个谦逊谦让的主儿,他想要甚么就非获得嘴,甭管人乐意不乐意,不管在朔州还是招安入京以后都向来没有半点收敛,多的是人叫他疯狗,可恰好碰到个能捏着他狗链子让他何如不得的女人。
萧池个大老爷们顶不住:“最多一天。”
他极其谙练地将人抱到了床上塞进被窝里,也不管四周另有丫头看着,毫不要脸地半跪在地上就告饶:“我那没骂你,就是一时顺嘴,你也晓得我之前是个粗人。”
她皱眉从床上起家时,身上裹着的被子滑落下来,丰腴却无赘肉的身子小巧有致,如同熟透了的蜜桃带着极致引诱,哪怕还套着红色寝衣还是遮不住浑身风华。
萧池站在门前一巴掌拍在谷洪庆脑袋上,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萧池这狗东西,平时看着五大三粗也就算了,于床事上更是毫无收敛,如果再不让他禁止些她怕腰都得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