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冬才朝着永顺侯说道:“我如果不踩侯爷那一脚,侯爷是不是还要持续缠着陛下闹腾孟德惠的事。”
瞧见那人无声说了句后,他们压根没反应过来,下认识的就道:“嬴姮?谁啊?”
“嘘!!”
清朝堂,建雄军,领兵交战,充盈国库。
想起天庆帝这两年对他更加不耐,刚才在朝上时阴沉神采,另有明显成国公自请入狱天庆帝也没有承诺反而满脸游移的模样,他总算反应过来詹长冬那一脚是为了帮他。
“孟德惠一旦因户部贪污的事情落罪,以他本日罪名轻则抄家重则灭族,三族九亲都会遭到连累,到时候你的亲人一个是罪臣之妻,一个是犯官之女,哪怕你手中有丹书铁卷怕也保不住她们。”
要不是徐立甄,他没这么轻易回宫,要不是有他为踏板,他就算能趁着漕运之事返来也一定能得天庆帝青睐,这么快就入都察院抢了世人眼红的差事。
那些官员都有些怕被永顺侯找上,对他避之不及,四周空下来后,前后摆布几近都瞧不见人。
“成国公没那么好对于,你打他一顿虽是为了出气可到底还是犯了忌讳,你要真想不过,倒不如去盯着都察院那头早点查清楚程氏跟成国公府的干系,也总比你在宫中胶葛触怒陛下失了圣心要强。”
詹长冬也没跟他解释,只笑着道:“侯爷如何还不出宫?”
詹长冬模糊听到那些人散去前说的声音,脸上却没甚么非常神采,只眸子里尽是讽刺。
“那当然!”永顺侯瞪眼,“他欺负我闺女,莫非我还不能闹了?”
“并且有件事情侯爷怕是也忘了,你再恨孟德惠,可你女儿还是孟家明媒正娶的老婆,你那两个外孙女也是他们远亲的骨肉。”
詹长冬说道:“我晓得侯爷心疼你女儿遇人不淑,可你也该明白你所指证的事情并非是小事,别说你手上没有确实证据能够证明彭氏的事跟成国私有关,光是你明天夜里擅闯国公府伤人的事情,就充足让成国公反咬一口。”
徐立甄神采顿时一黑,回身就走。
“你跟他说甚么了?”
本该申明赫赫煊于朝野,可现在却人走茶凉,就只落下个逆贼之名,当真是好笑,可悲!
人群里最早说话的人摆布看看,这才青着连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该出宫了。”
“周奇指证的是成国公的儿子。”
詹长冬又提示了一句:
“出甚么宫!我还要去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