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愔愔怕疼又爱美,偶然候摔了碰了就得哭好久,她记得七岁的时候她跟人打群架时被人抽冷子来了一下,赵愔愔为了护着她,两人不谨慎一起撞翻了戏楼的横栏摔了下去,腿上都留了疤痕。
不是那种带着心机不及眼底的假笑,也不是故作灵巧的假装,她嘴角上扬时,黑眸看着身前两人带着很少见的暖和,那笑意像是由心而发,时不时地还被赵愔愔和白锦元打闹逗得哈哈出声。
薛诺拿过闻了一下,神情微怔了下:“这药味道挺好闻的。”
沈却抿抿唇。
赵愔愔一个郡主在旁主动替她倒水。
白锦元被骂的无言以对,瘪瘪嘴嘟囔了两句,到底没还嘴。
那会儿她总跟宫里的皇子打斗,还爱揍那些大臣的儿子,每回赵愔愔都是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替她望风,然后被逮住了以后两人就一起挨训。
“那是,这但是我表”
赵愔愔心境很快就规复过来,她坐在薛诺中间,脸上尽是感激和后怕,“你不晓得,要不是那天你救了这痴人,没让他死在马场里,我们摊上的事儿就大了。”倒不是他们怕了康王府,只是这白锦元有些分歧。
赵愔愔骂了他一句马大哈,这才朝着薛诺说道:“我来时带了点儿好药来,对于外伤最是有效。”
白锦元这才松了口气。
特别是明天这笑容对比之下,很轻易就能看出之前那些笑容的别离。
赵愔愔脱口而出的话猛的顿住,随即话音一转,“这但是我最要好的姐姐专门找了最好的大夫替我调配的,药效可好了,专门针对的就是你这类外伤了,并且用过以后还能不留疤,比玉容膏还短长。”
赵愔愔白了他一眼:“骂你如何的,你就是欠的!”
沈却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比起她打小胆量就大,上房揭瓦爬树掏鸟甚么好事都敢干,赵愔愔胆量却小的很,跟个泪包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恰好却喜好粘着她,表姐长表姐短的叫着,像个跟屁虫似的她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她跟赵愔愔幼时几近一同长大,两人年事极近,算起来她也只比赵愔愔大不到三个月罢了。
抱朴扶着他嘀咕说道:“实在白小公子性子也还不错,没传闻里那么不好,另有临阳郡主,传闻大长公主在替她寻赘婿呢,说是不考虑家世背景,只要郡主喜好就行。”他笑嘻嘻地说道,
小女人说话时脸上固然笑盈盈的,手中倒是不自发地盘弄着腕上带着的铃铛。
“还很少见薛小公子笑得这么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