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般环境下冯源查不出来,那就是真有题目了。
沈却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薛诺如有所思:“对了,我传闻江毓竹昨夜病发,是冯源送他返来的?”
“一人打了十板子,关上几天就放他们出来。”
若真能收伏了萧池, 太子如虎添翼,他们也不必再顾忌军中之势。
沈却说道:“若要找来,最迟明日。”
沈却眼神微凝了几分:“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之前太子跟我说过,陛下出过后安国公仿佛提示过他定远侯有题目,还提及了江毓竹”
薛诺抿了抿唇揣摩了半晌才问道:“那白锦元呢,你瞧见了没?”
“安国公先前问过他们身份,那模样看似是想要详查,太子殿下怕陛下转头想起来了找他们费事,也怕被故意人惦记如安国公那般起了查探的心机,干脆就主动将他们送了畴昔。”
太子已经经验了他们私行脱手殴打朝臣的罪恶,以后再将人放出来也不会有人再抓着他们不放,至于那十板子,行刑的是伍金良的人,动手都有轻重,也就是做给旁人看的。
锦麟卫那些人都是些狗鼻子,冯源更是极其谨慎,那墨送进宫里之前她跟沈却做了点儿手脚,比之前可要轻易查的多。
沈却在旁开口以后,扭头对着沈忠康说道,“祖父,陛动手臂伤得极重,叮咛了太子临时理政,我等下还得去东宫一趟,明天夜里就不返来了。”
薛妩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跟他去辩论这个,有些东西大师心知肚明就好,说的多了反而显得矫情。
他细心想了想, 俄然感觉安国公此举仿佛真的有些决计了,他若真想晓得邱长青他们的身份对他们起疑就断不会等闲放过。
“元辅那边已经跟陛下递了折子,月尾便会告老,接下来阁中之事恐怕都得交给次辅来打理,那送给西陵王的圣旨你也得好生揣摩揣摩。”
他辨不出安国公到底只是随口一说,还是当真是在借端提点他定远侯父子前去猎场是别有所图,让贰心生防备。
沈忠康也晓得太子俄然代理政事,朝中想要趁机难堪的人很多,并且他还得顾着去查猎场的事情,不然不免会被天庆帝质疑重权不孝,两端牵涉怕是忙不过来。
安国公不知在跟沈忠康说些甚么,两人神采都有些不多数雅,目睹沈却出去,二人几近同时停下了言语。
沈却听她这话刹时想到了甚么:“你是感觉安国公在提点太子?”
安国公看了眼外间已经暗下来的天气说道:“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薛诺悻悻然地捧着白水杯子有些不欢畅的问沈却:“邱长青呢?”
陈寅退了,这事天然就得落在沈忠康头上。
薛诺实在不想听萧池那匪贼头子的事,哪怕薛妩压服了她,可她总还是有一种将她姐姐送出去“和亲”调换他国联婚后的助力似的。
他没拦着沈却,只低声叮咛了他几句,让他办差时格外谨慎些,也多留意着东宫那头,切莫让太子在这类时候出了岔子。
“冯源把持着锦麟卫,为了避嫌甚少与朝中权贵来往,不过定远侯府的人分开时我看了一眼,江毓竹的确病得很重,早间分开猎场的时候还昏倒着。”
邱长青是沈却“请”去营地帮手鞠问刺客的,碰到萧池这个夙敌旧怨也是“刚巧”。
“就审判刺客的时候,太子用心邀定远侯同去想要摸索他时,安国公便提及江毓竹病体难愈还去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