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冬闻言一笑:“这案子本就不难查。”
天庆帝的神采跟着詹长冬的话微冷了几分。
“微臣可充公买都察院的人,就只是请他帮手查案的谢礼,那东珠还是陛下先前赐给我的,我可没贪污”
这计不成谓不暴虐。
“微臣发觉恐是有人撺掇四皇子借刀杀人,便和靖安伯去锁拿与四皇子说这些的人,谁知去时那人已经死了,灭口的手腕跟前次陆弢之死如出一辙。”
“行了,别捂着他嘴了, 再捂詹大人该断气了。”
天庆帝没好气地睨了詹长冬一眼:“你也就能欺负欺负萧池这莽人,也别跟朕卖乖,既然收了他的好处,那就好好说说,你替萧池查案查得如何样了?”
老三的确有野心,可他没有这脑筋,他身后的成安伯倒是能想到这体例,但是老三才刚解了禁足,皇后还被困在凤翎宫里,连郑家那头也远不如畴前。
“他们倒是会揣摩圣意!”
老四和太子出事,能得了好处的也就只要那么几人。
“微臣和靖安伯只能查到四皇子,可此次的事必将另有旁人隐在幕后,不然四皇子仓促之下定计,手中关乎太子和薛忱勾搭的证据不会那么齐备。”
等詹长冬说完以后,他才瓮声瓮气地说道:“陛下,平远伯固然招了,可四皇子还是不肯开口,就连那日偷袭薛诺的那人也咬死不肯招认。”
“她刚进大牢时还一口咬定是认错了人,说那薛妩与薛小巧面貌类似, 可厥后靖安伯恐吓了几句就招认了洁净,据她所说她与薛妩并不了解,只因服从平远伯的话才用心以薛小巧的事谗谄。”
“我这叫不欺君。”詹长冬说了句后,就朝着天庆帝道,“谢陛下刚才拯救之恩。”
萧池重新到尾都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一旁,詹长冬说甚么他就尽管点头。
扭头见天庆帝微眯着眼,他赶紧说道,
詹长冬游移了下说道:“微臣只是感觉奇特,这京畿当中天子脚下,就算行事再隐蔽也不成能次次都这般全面,可不管是先前刑部下毒,还是前次墨条出事,亦或是此次薛小巧的事,每次查到紧急处所就断了线索。”
“臣问过平远伯,他说那人并非是他们安排,还说他们既已筹算动阿妩,就没想过要多此一举除了薛诺,反倒像是有人想要浑水摸鱼害死了薛诺嫁祸平远伯他们。”
詹长冬回道:“平远伯说是受四皇子教唆,四皇子晓得陛下顾忌永昭旧事,也一向派人在搜捕薛忱,以是就想出了这主张。”
“微臣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每次算计了太子和沈家以后还能满身而退,连半丝陈迹都不留下。”
萧池瞪他:“谁叫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