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长冬持续:“并且那些女子还都是成安伯府昔日豢养的瘦马。”
当初能搞掉孟德惠全赖那彭氏的“功绩”,那彭氏跟成安伯儿子给孟德惠戴了绿帽子搞出来的阿谁私生子现在还养在郑家别院呢。
“他于家庙厮混顶多就是丢些脸面,若真是闹了起来,荣广胜只需心狠一些将人一棍子打死,或是将他逐出族中,也影响不了甚么。”
薛诺想了想:“孟德惠那外室?”
他当年能为着朝上爬不择手腕,现在怎能甘心一向原地踏步,他跟从二皇子是想要追求机遇,只可惜那位二皇子明显对他行事不满,且也顾忌徐立甄城府极深不好节制。
萧池脱口而出:“家庙招妓,玩得这么野?!”
“那如果那些妓子是徐立甄送去的呢?”
荣广胜跟二皇子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徐立甄早已认主二皇子,反手又给荣家挖坑,还是跟老谋深算不怀美意的成安伯一起。
詹长冬点点头。
薛诺只要想想荣广胜和二皇子晓得这事以后的反应就喜闻乐见,这人间没有比狗咬狗更让人喜好的戏码了。
薛诺在旁乐不成支, 詹长冬也可贵憋着笑说道:“近半月来荣家家庙夜夜歌乐, 那边头都快赶上京中舞坊, 也就是荣广胜没去看上一眼,不然瞧见里头景象能被气死。”
他尽是不屑地啐了一口, 一副不屑为伍的模样。
詹长冬代替了他的位置成了天庆帝“新宠”,他又因漕运之事上透露的异心惹了天庆帝不满,厥后又为着户部贪污之事将朝臣获咎了个遍。
詹长冬笑了笑:“我要说这事是刚巧撞到我手上的,你信吗?你可还记得阿谁彭氏?”
薛诺抬眼:“您是说, 荣广胜?”
要不是萧池刚才兴冲冲的模样过分逼真,她就信了他是端庄人了。
徐立甄敢给荣家挖坑,必然谨慎谨慎,她一向都让人盯着徐家那边,就连成安伯府也有探子,连带着太子那边也从未松弛过,可他们连半点动静都没查到。
薛妩俏目扫了他一眼,本来还满脸八卦的靖安伯爷顿时咳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满脸嫌弃地说道,“这荣三也忒不是东西,那祖宗家庙是能跟人厮混的处所吗,他也不怕他们荣家老祖宗夜里找他。”
沈却也没想到那荣三竟然这么大胆量,敢把妓子带进家庙厮混,他皱眉说道:“这事的确不雅,闹开了也能让荣家丢人,可荣三身上已无官职,狎妓算不得大事。”
沈却笑容一顿。
詹长冬说道:“他大抵也是被逼急了。”
詹长冬入京之背工头可没那么多人,他如何能查到这些事的?
薛诺说道:“还记得,她如何了?”
这一次沈倒是真惊了。
“那外头的人呢?”詹长冬笑看着他道,“沈大人可还记得前次勾搭你弟弟的那位荣三公子?”
徐立甄想将荣家跟他绑在一起,让二皇子不敢等闲舍了他。
两人一拍即合,一个卖力出人,一个卖力忽悠。
詹长冬天然晓得他们顾虑甚么,只淡笑着说道:“动不了他,动动他身边的人也好。”
刚出了薛忱的事,这个时候他们不好脱手,万一引得天庆帝多心反而不好。
薛妩:“”
首要的事情轮不上他,轮得上他的很难在圣前露脸。
就连薛诺也是忍不住瞪大眼:“徐立甄脑筋被驴踢了?他竟然跟成安伯一起算计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