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妇人前次当众欺负了阿妩,让阿妩受尽了委曲,让她上门替他说亲那是给她一个赎罪的机遇。
萧池见谷洪庆一脸古怪忍不住瞪眼:“你那甚么神采?”
四皇子被关在兵马司里已有好几日,从最开端硬着骨头甚么都不说,到厥后晓得平远伯他们招了以后被吓破了胆量,一骨碌将事情吐了个洁净。
谷洪庆顿时一言难尽:“您前次才弄了人家马车摔断了人赵家大爷的胳膊, 那位赵夫人也被您吓抱病了一场, 您难不成还不解气筹办打上门去?”
当听到赵夫人是来帮着萧池跟薛妩说亲,帮手纳采,别说撸袖子筹办干架的沈大夫人邹氏身子一歪,就连薛诺也是被萧池这骚操纵惊得目瞪口呆。
詹长冬挑眉看他,见萧池虎目里头满是当真,明显不是在谈笑,他双手抄在袖笼里说道:
过了几日赵煦陪着满脸生硬的赵夫人上了沈家的门时,沈家高低都是满脸莫名。
“那就要费事很多了,端庄说亲三书六礼样样都不能少,期间礼节更是庞大,伯爷若想叫薛女人有脸面, 光是媒人上门这一块儿就得找个有身份的,并且越是高贵才越能显得伯爷待薛女人看重。”
他府里物件如果不敷十里红妆的,还得寻个处所去鼓捣一些。
詹长冬走了后,萧池在沈家门前站了会儿。
“那您找她干吗?”
饭后詹长冬他们没在沈家久留,萧池倒是念念不舍,只可惜薛妩被他烦得压根就不想留他。
谷洪庆一拉缰绳扭头扯着车帘:“赵夫人?哪个赵夫人?”
沈家和太子既有收用萧池之意,那薛妩和萧池和好是迟早的事情。
詹长冬哪能不晓得薛妩就算还没点头怕也不远了, 不然之前每次来沈家都愁眉苦脸的萧池哪能这般得瑟,他早就看出来薛妩他们并无跟萧池分裂之意,且薛忱这个侄女也是聪明至极。
詹长冬看了他一眼:“那就要看伯爷筹算如何求娶了。这满都城都晓得你与薛女人早有伉俪之实,若只是想要走个过场全了这场婚事,寻个媒人上门说一声,转头抬几台聘礼行了嫁娶礼节就行了。”
萧池被急停的马车甩得一趔趄, 抓着车壁就横了谷洪庆一眼:“你说哪个?”
詹长冬被北风刮得脸上有些发疼,受不住冷地紧了紧披风就道:“伯爷要真故意,就寻人好好问问该如何给薛女人脸面,这世上再难的事情都抵不过故意二字。”
谷洪庆假笑:“我是感觉伯爷聪明。”
“当然是去沈家替老子说亲!”
本来跟着他的那些官员大家自危,而二皇子他们晓得天庆帝竟然只是杖责、禁足,没趁机废了四皇子,满心迷惑之下想要密查动静,只可惜萧池直接回了靖安伯府,大门一闭,谁也不见。
蓦地瞧见詹长冬俄然想起他也是过来人,詹长冬跟他夫人豪情也极好,萧池赶紧走快了几步凑到他跟前问道:“詹大人,你说我如果来沈家求娶阿妩的话,要筹办些甚么?”
萧池沉声说道:“我是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