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源闻言像是被气笑,“你可晓得九黎山陛下被人行刺,锦麟卫和本督都被陛下猜忌,前次为了保二皇子脱身不被薛家事连累,本督更是冒然插手此事想要将薛家姐弟带回刑司替你们来擦屁股。”
如果陛下直接下旨让都察院或是大理寺的人来查荣岱的事情还好,只要查了然究竟本相以后就能消弭疑虑,能还荣家和二皇子一个明净,可陛下却恰好将这事情交给了荣家本身来查。
陛下清楚是在借此警告他和荣家,也是在警告二皇子。
荣广胜急声道:“徐太医, 二殿下如何样?”
荣广胜仓促忙忙带着二皇子回了荣家不久,二皇子就建议了高热。
更何况另有荣家
他神采有些不好地说道:“此次是我的错,没看好了府中之人让人钻了空子,可若非你一而再再而三怠慢殿下之事,我们又怎会拿薛家姐弟脱手”
“告别1
“荣将军,你知不晓得这一主要不是我冒着被陛下狐疑的风险极力替你们周旋,光是你儿子那几句话陛下就能要了你们荣家高低的脑袋1
冯源说完以后,直接一挥袖子回身就走,那眼里尽是冷怒之色。
见他神采丢脸的短长,冯源冷声说道,“陛下心机本就难猜,更何况还触及到皇位。”
“不是陛下叮咛的。”
“九黎山回京以后陛下看谁都多疑,我早就与你们说过让你们临时冬眠,万事都等西陵王入京的事告终以后再说,可你们呢?不跟我商讨就私行去动薛家姐弟,还想假借薛忱的事情构陷太子和沈家,激愤了萧池拱手将兵马司送给了太子,此次又连自家后宅都管不清楚。”
徐闽仪留在屋中照顾二皇子,荣广胜则是跟冯源到了门外。
徐闽仪起家擦动手:“二殿下这是着了风寒,先前跪在殿前太久寒气入体, 又忧思惊惧才会发了热,我这就开个方剂,荣将军让人去取了药材返来熬药让二皇子服下,另有让人取些凉水过来替二皇子擦拭四肢腋下,先退了热再说。”
二皇子咬牙低声道:“父皇好深的心机。”
他涓滴不晓得冯源心机,只觉得他当真在圣驾面前替他们调停, 陛下才会那般轻易饶了他们。
二皇子寒声道:“你说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老三,老四,还是太子?”
荣广胜神采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