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桂昌说道:“陛下的意义是将人留在城外,有京郊四营的人看着,也免得生出乱子”
安国公说道:“若要生乱,放在甚么处所都会生乱,更何况若没有这些人伴同,你觉得西陵王会承诺进城?”
赵愔愔说道:“我听祖母说这西陵王府在京中也有好些年了,之前袁家在都城时这府邸比大长公主府还要富丽,从这边一向到那头后街口都是他们府里的处所,只是厥后袁家长幼全数去了朔州才空置了下来。”
安国公皱眉:“王爷,如何了?”
西陵王府固然长年镇守朔州,可在京中也有寓所,其府邸就在大长公主府隔巷之地,此次西陵王受诏入京,早在月余前便有人将府中打扫清理。
白锦元挑挑眉:“也不如何样嘛。”还没他皇姑姥爷长得俊呢。
赵愔愔还记得她前次见到西陵王的时候还是个小萝卜头,那会儿姑姑也还在, 西陵王去永昭公主府略坐时,她跟阿姐爬在树上偷看。
“是本王的不是,倒怠慢了陛下了。”西陵王笑了笑,“多谢国公爷提点,只一起进京风尘仆仆,还请国公爷稍后半晌,本王出来换身衣裳就与国公爷进宫面圣。”
“二百亲兵全数进了都城,听暗卫说京中也早就混进了西陵王府的人。阿姐,你说这袁家都把野心写脸上了, 手里又有兵权,先帝当年为甚么肯承诺让他们分开都城的?”
他看着那边从马车上被人扶下来一身灰皮锦裘的中年男人,见安国公也立在一旁与那人说着甚么,忍不住昂首朝着身边问道:“阿姐,阿谁就是西陵王?”
西陵王只感觉冯源无用,明显赵玄穆有这般软肋在前,他竟是多年都拿不下安国公府,还被安国公和那元璟耍得团团转,当真是宦官如废料。
袁家这异姓王位并不是先帝封的。
安国公面色冷酷:“好。”
薛诺“嗯”了声。
薛诺扯了扯嘴角暴露些讽刺来,以是先帝是为甚么明知结果还是放纵,袁家当年又是用甚么调换他们举族离京有了厥后几近威胁皇室的西陵王府?
西陵王府门前,本来跟安国公说着话的西陵王如有所感,昂首时目光锋利朝着大长公主府的方向看了畴昔。
白锦元年事要小些,对西陵王倒是没甚么印象。
安国公神采顿沉:“大长公主不喜与朝臣寒暄,且陛下还在宫中等着,王爷既已进京,该先进宫拜见陛下才是。”
郭桂昌闻言张了张嘴,想说西陵王人已经到了都城,哪能由得他承诺不承诺,就算真把人强留在城外,到时有京中重兵在旁,难不成西陵王还敢抗旨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