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诺抿抿唇没说话。
“您之前不也帮过我?”
“那账册您也看过了,除非是有大魄力能够断舍离,不然朱英洁净不了。”
詹长冬闻言说道:“我晓得你的意义,沈却白日让你转告我的话想必也跟你说的一样,等归去后我会劝朱英赶在徐立甄之前审清私盐一案,抢先上报朝廷”
可如果詹长冬能连朱英一并拿了,将那账册上的人全数清除。
她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声音不大,可每一句都撞在贰心上。
他明显只送了薛忱八十两!!
夜色微凉,冷风吹湖面时飒飒作响。
而这,就是他的机遇。
薛诺起码有八成掌控,能压服沈却那书白痴,乃至让沈忠康和太子出面,毕竟这事情如果成了,不但能截了徐立甄的胡,也能打击到三皇子和四皇子,减弱他们现在的助力。
“我能帮他的我明显能帮他的”
薛诺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几乎没闪了腰,扭头就见沈却杵在床边,模糊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脸上时,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两人脾气反面,脾气分歧,看法相斥,就连常日里在讲堂上辨理都能大战三百回合。
他本就极其聪明,不然当年也不能以布衣之身一起走到漕司提举的位置,成了漕运高低除了总督以外为数未几的主事人之一,掌着一方大权。
“不是。”
沈却现在不理睬詹长冬,是因为他晓得詹长冬是朱英派来的。
他又道:“那你呢,为甚么跟着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