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谨慎翼翼地盯着他看,真要喝呀,万一下了毒,万一有甚么不能喝的东西……萧睿在她这里出了事,就算是谢姨娘送来的,她也跑不了吧?
两人的手都是刚才端着瓷碗的,恰是风凉着。这么拉在一起也不感觉热,反倒是余露手指细嫩,他摩挲了两下就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我们主子昼寝还没醒,谢主子如果有甚么事,就跟奴婢先说了吧,奴婢一会儿去和主子说。”香梨交际才气还是很好的。
余露挑了挑眉,思疑是不是早上本身太霸气了,把这丫头给吓到了,因此便看向她,尽量和顺的道:“如何了?说啊,我能吃了你不成。”
余露只想让香梨几个别给她做主,又不是真想跟她们主仆泾渭清楚,见她问了,就也直言道:“没事情做,感觉很没劲。”为了制止她们听不懂,普通环境下,余露还是记得不要说太多当代用语的。
香梨迷惑了,问道:“为甚么?”
香梨发起:“十月是王爷的生日,不然主子给王爷做件衣裳?”
谢姨娘对付的笑了笑,扭身一摇三摆地走了。
“是。”香梨忙应下。
“主子考虑的是,倒是我想差了。”香梨附和志,见余露现在仿佛表情不错,便想起了石榴的事儿,是以谨慎翼翼道,“主子,您,是不是对石榴有甚么不满?”
“能够呀。”香梨说着,就出去拿了个细白瓷碗出去,“我给主子倒。”
喝完酸梅汤,他倒是想起做酸梅汤的人了,叮咛香梨道:“你去外头和崔进忠说一声,叫他开了库房,将前儿得的那对白玉镯子赐给谢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