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香梨出去问余露要吃甚么,余露只让随便上。香梨晓得,她的话余露是听出来了,但是探听到萧睿去了谢姨娘屋里后,她还是决定再给余露打一剂猛药。
那么,莫非要他杀吗?
“主子,奴婢有话要跟你说。”她慎重地开了口。
主子如此天真不谙世事,香梨这个做丫环的,真是有些心累了。可到底她跟了主子,那就是一辈子都被打上主子的标签了,主子如果过得不好,她也好不到那里去。以往香梨倒是能忍住,本日接连被吓了两次,便感觉有些话还是要跟余露说清楚为好。
虚觉得蛇,谨慎翼翼,为了今后的好日子,不像本身就不像本身好了。只要能分开这里,委曲点怕甚么,谁让她不利,穿到了这个封建的期间了呢。
在当代,她这类被随便赏下来的小妾,死了,也没人在乎的。就算有人在乎,弄死她的是当今七皇子,堂堂皇子杀一个小妾,谁还敢为她出头吗?
就因为长得像萧睿内心的白月光,他就把人家要到府里来了,那么多的宠嬖,又是出自他如许的男人,原主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人,如何能够会不心动呢?
好不轻易获得一次重生,为甚么要他杀?
“如何了?”余露低头看看本身,又昂首看向香梨。
“主子,今早晨王爷去了谢姨娘屋里,并且发了话,要在那边安息。”香梨把燕窝粥盛出来送到余露的面前。
余露木然地上前扶起香梨,“你起来吧,我晓得你是为我好,我不怪你的。相反,我要感谢你,感谢你提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