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被劝住,看向林夫人的眼里就尽是歉意,“辛苦你了,还要叫你去见她,真是……对不住你。”
“你如何会来啊?”余露抱着萧睿的胳膊,笑着问道:“怕我和于夫人聊不来吗?”
“前几日惠妃娘娘召见了我,她……她竟是晓得我做了甚么了。”林淑道:“我敢必定萧睿不会说的,那也是叫他丢丑的事情,他是个男人就不成能往外说。但是那日惠妃娘娘却晓得了,并且,我进寝宫的时候,寻芳院那余贱人恰好从内里出来!”
“你这边是如何回事,方才我出去,瞧着门口有人在守着,现下是不准你出门了吗?”她问道。
林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除了她,还能有谁!”
“那是,我是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人见人爱的美少女。”她没端庄的自夸着,“以是于夫人一见我就被我的魅力佩服,心甘甘心的认我做女儿,和我靠近的不得了。”
她也想得好,淑姐儿学会了那些,便能讨得婆婆喜好,能和妯娌亲戚相处得来,老是要比她过得舒坦的。而她么,在淑姐儿做了妇人后,再一点点教了她会的那些,到当时候,淑姐儿是在外也好,在内也好,都只要叫人羡慕的了。
虞雯公主又笑了,“本宫出嫁多年,早已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了。现在我们又是在外,你尽管说了就是,再如何,我们之间的说话,也传不到都城的。”
林夫人气得不轻,可到底忍住了没说这么一句话。
陈昭俄然昂首,看了眼马车帘子后才复又低头,“公主谬赞了,不知公主找末将来是有何事?”
回到定国公府,她却把思疑奉告了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