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萍儿迟疑不前,“这药喝了可就真的没有悔怨的,您想清楚了吗?”
柳嫣儿晓得这是打胎药阐扬感化了,她紧紧捂着肚皮,身下似锥刺普通,很快,一股鲜红的血迹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她能很清楚地感遭到生命在她体内剥离。
既然她已经决定和上官翎断了,又何必平增一个孩子来自寻烦恼!
柳嫣儿嘲笑一声,“从没有本日这般清楚过,拿过来吧!”
柳嫣儿接过汤药,一饮而尽,药水顺着她的喉咙滑下,直至腹中,苦涩味道尚且逗留在嘴上,小腹已模糊作痛。
“余毒?”他记得付芊芊毒解了今后,他便叮咛下人照着药方一样给柳嫣儿煎了一副送畴昔,没事理她体内仍不足毒,除非那药她没喝,或者有人动了手脚。
柳嫣儿自从被上官翎锁在屋子里后,便一蹶不振,茶饭不思。
萍儿如许想着,便不再寻了,而是回身回府。
“她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