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闻声开门的声音,觉得是萍儿出去了,“萍儿,巾帕拿来了没有?”
自那晚后,上官翎便再将来过,就连送饭的仆人也是能少来一趟便少来一趟,毕竟这个暴虐的女人差点害得他们家仁慈的夫人流产,他们岂会情愿给她好神采。
温热的气味透过发丝传到柳嫣儿的脖子上,她惊觉地回过甚,却发明这个男人已经将他整小我埋在了本身的脖子上,奋力地吮吸着属于她的气味。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看来那一日当真是罚的太重了!
这句话就像是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刹时激起了上官翎本就不平静的欲望。
“不!不要!”柳嫣儿拦住那双向下流荡的手,“我的腰,很疼……”经不起你的折腾。
也好,如此她便不必再将他放在心上,固然这很难,但是,总比看着本身的爱人抱着其他女人温存要好受的多!
但是她真的太不像话了,芊芊有了身孕,她如何能如此率性,本日的奖惩当是一个经验,但愿她日跋文住此次经验,不会再混闹。
他触及她的腰间时,能逼真地感遭到这个女人身材的酷寒,他一只手按压在柳嫣儿的腰上,另一只手将柳嫣儿揽在怀里,柔声道:“冷吗?”
上官翎已经多日未见嫣儿,前次的事情实在令他愤怒了很多,因而他便夜夜宿在付芊芊处,逼迫本身不去看柳嫣儿,但是不知怎的,他老是想起嫣儿擒着泪珠的瞳眸……她该想本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