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又指着客堂说:“我这屋子就先借给你们当婚房,你们先登个记,明天我再筹措着给你们简简朴单办个婚礼,你们看如何样?”
快意丢下二人回了家,随口跟春香提起这件事,春香一听就不干了:“姐,你说你办的这叫甚么事呀?这明摆要把军哥往正道上领吗?你把一个蜜斯安插在他身边,再有定力的人也挺不住呀!你这不是非要把他带坏吗?”
“嗯,好吧,早晨我们跟齐阿姨筹议筹议。”
说到这里,把目光逗留在胡军的脸上:“要不,胡军,你搬走吧。”
快意这才说:“我想呢,既然都错了,不如我们就将错就错吧,你们看行不?”
“快意你开甚么打趣呐?”胡军听了这话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你,让我和她,结婚?”
快意内心本来就烦,此时再被胡军打断了话头,立马便火冒三丈,横眉斥道:“沒让你说话你别吱声,烦不烦人呐。”
纯粹如她,对这类男女之事没有陈晨一半萧洒。
“归正我不走,我在这么好的大屋子唯所欲为多好,凭甚么咱非得跟那些臭脚丫子们凑在一块儿?谁留谁走我不管,归正我不走!”
二人见快意发飙,全都吓得住了嘴。
这时候陈晨说话了:“行了,他不肯走就不走,但你得把那四百块钱给我,申明我们是买卖干系,两清了。过后我们也是邻居,你如果还想要呢,我算你个八折,三百如何样?但再少可就不可了,再少我还不如倒贴呢。”
“别介,你就是倒贴我也不敢要啊,我可事前声明,咱是处男咱守身如玉,咱可果断不做那乱七八糟的事!”
春香听快意这么说,也是这么回事,之前她也听快意说过陈晨的事,也觉着她挺不幸的,如果然让她这么走了,春香也的确于心不忍。
这两小我你损哒我我埋汰你,越说越没谱,越说越下道。听得快意先是脸上煞白,接下来又满脸通红,她被这二位羞得抓心挠肝无地自容,厥后实在挺不住了,只好大吼一声:“行了你们都别吵啦!”
“那你也得有点慈悲心肠吧?你说说我,刚被人家给刁悍完,心灵和精神上的创伤还没抚平呢,你可倒好,一脚就把我踢到冰天雪地的大街上去了…………”胡军说到这里做抹泪状,“好歹我们也是同窗一场吧?你总不能目睹着我如许凄苦,冷眼旁观熟视无睹吧?”
陈晨对她笑了一下,乖乖的坐在了胡军劈面的沙发上,饶有兴味的看着近在天涯,慌里镇静的这个男孩。
快意听这话觉着别扭,但也不好说甚么,见俩人都不在乎,她又何必搁这乱来和呢?只得说:“那好吧,你们如果沒贰言,我也不管了,归正你们看着办吧。”
快意看他的神采就感到好笑,双手做安抚状,对他道:“别严峻,你先坐着,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这类事在快意看来,既然他们俩都做了,相互之间就该负叛逆务来,起码阿谁胡军得有个承诺,承诺将来得娶陈晨,绝对不能只用四百块钱打发了事吧?
“那你说如何办?我如何也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总不能把陈晨给撵走吧?那她不又掉进火坑里啦?”
“凭甚么?”胡军瞪眼道:“这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凭甚么她来了就得我搬走?饶着我被刁悍了还被扫地出门,我咋那么受虐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