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誓词,为了一个素昧会面,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孩子,十年驰驱,将一身最芳华的时候留在了阔别故乡的大漠,恰是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哈哈,武前辈倒是谦善了。”吴忌笑道,“身为一灯大师的高徒,便是稍有不如,再加上我们几个在中间互助,李莫愁在想要逞凶也是不可的。”
“至于我......”说到这里,武三通脸上不由很多了几分惭愧,“这些年来一向疯疯颠癫,武功不但没有进步,还多有陌生,当真是愧对师尊的教诲,如果交起手来,恐怕也要稍逊三分。”
“如此也好。”吴忌点了点头,归正就是一个称呼,江湖人向来豪放,不在乎繁文缛节,你如果磨磨唧唧反而让人瞧不起。
就在此时,只听得头顶几下清澈高亢的叫声,世人出门一看,但见天空两只红色大雕正在天空回旋遨游,双翅横展,竟达丈许,甚是威武。
“咯咯咯!没想到这里竟然这么热烈……”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银铃般的笑声。
“鄙人飞天蝙蝠柯镇恶,听闻赤练仙子作歹,特来互助。”老瞎子道。
老的是个撑著铁拐的跛足老者。那人两鬓如霜,描述干枯,双眼翻白,是个瞎子。
该做的筹办都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只要坐等李莫愁的到来,至于成果如何,那就只要听天由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世人一惊,在场都是习武之人,被人靠这么近却没有发明,那边能够不吃惊的。
小的身穿一袭淡绿色罗衣,颈戴一串明珠,神采白嫩非常,如同奶油普通,仿佛要滴出水来,双目活动,秀眉纤长。
抬眼望去,只见一名穿戴杏黄色道袍的仙颜道姑从不远处一棵树后回身出来。俏生生站在那边,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轻风吹动着道袍下摆,银丝般的浮尘悄悄搭在臂弯,虽是绝色,但那眼角眉梢中难掩的煞气,倒是标注着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不消多说,单单是闻了这问道,便知服从非比平常。
“唉,冤冤相报何时方了,心中屠刀何时方抛。”武三通摇了点头,感喟一声。
“李莫愁武功固然短长,但是独一让人顾忌的也不过是冰魄银针罢了。”顿了顿吴忌又道,“不过我已经炼制出体味毒丹,倒是相称于废了她一臂。”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出去看看不就晓得了?”武三通毫不在乎的说道,抢先往庄外走去。
见不是李莫愁,陆立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身为东道主,赶紧上前问道,“不知老者贵姓大名,来陆家庄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