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羽毛素净的小鸟回旋下落在他的指尖,文雅地啄食着掌心的谷物,鸟喙轻触掌心,带来一阵奇妙的□□,引得张谨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却已经把龙套男配满身高低都摸遍了!
卧槽?如何就变成下午伶仃陪我去了?
我要和小白花抢戏了。
如同一滴水砸落在安静的湖面上,这个笑容在脸上一层层漾开,从微微上扬的眼角、柔嫩的眉梢,伸展到脸颊、酒涡、嘴唇,当他的视野不经意地一转,撞到张予川眼中时,整张脸还是笑意盈盈的。
张谨言的一条腿搭在球案上,上身也全部趴伏着,质地柔嫩的布料将两瓣臀肉包裹得很紧实,几近能够看出内裤边沿的陈迹,一个恍惚局促的三角形。
三分钟前有一个发卖部分的同事偷拍了一*复和苏穷手拉手喂鸟的照片发在了群里,照片上的林复漂亮萧洒,苏穷清纯敬爱。苏穷摊开手喂鸟,大眼睛镇静得闪闪发亮,林复很和顺地望着他,垂眸一笑,为他把一绺乱发抚平。
被骚扰到大脑神经平衡的张谨言沉默了半晌,万分谨慎道:“……我想看飞禽。”
非常的活力兴旺,斗志昂扬。
这时,张予川脱手如风地在张谨言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把,打得那臀肉颤了颤,冷冷道:“臀部不要撅这么高,重心不稳。”
手忙脚乱地胡乱打了一杆,公然又是没中,因而张谨言得救似的把腿从球案上快快放了下来,绕到球案的另一边,离张予川远远的。
屁股翘怪我咯!
“能够。”张予川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眼,低头看看腕表,清冷声线中透着一丝和顺,“我等下有个会,开完了下午陪你去。”
张予川抱怀站在一边,绝对零度的冰冷目光死死盯在张谨言的屁股上。
张谨言警戒地转头看了张予川一眼,又被他盯着本身屁股的目光吓得面红耳赤地把头转了归去。
男二的画风仿佛越来越跑偏了导演你不管管?
张予川又是莫名其妙地嘲笑了一声,然后冷着脸研讨起球案上剩下的两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