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喘着气,内心爽得一塌胡涂,嘴却很硬:“快停止,张总,你疯了吗……”
我晓得,该叫老公了!老公老公老公!
“谨言。”张予川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仿佛在思虑甚么,几秒钟后他提出了一个奇特的要求,“你在内心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几次数。”
固然我很乐意被你如许那样到天亮……但是脚本上我这类禁欲冰山雪莲受必定不成以这么等闲就范!
张予川悄悄笑了笑。
我和内里那些妖艳金盏菊受但是很不一样的!
张予川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地剥下张谨言的衣服,板正严厉的洋装与衬衫下白净清癯的身材在张予川赤.裸的目光下严峻地缩成一团,还扯了被子试图把本身遮住,张予川攥住那条被子,扬手往地上一抛,唇角翘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手指滑过张谨言光亮的胸口,低声道:“小雪团。”
“谨言,”张予川嘴角微微一抽,拉起他的手放在本身的不成描述之物上,淡淡道,“一起,用心点。”
那条老是滑进两瓣屁股中间的很烦的内裤……
“你内心清楚。”张予川一枚接一枚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紧接着又解开了本身的,他牵起张谨言的手,让他把手掌平贴在本身心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煦暖,仿佛夏至的风拂乱柳稍,“这里,装的满是你。”
上午的时候还暗自吐槽说本身穿了也没人看,没想到早晨就被人看了!
不过我并不会这么轻易就叫出来的,老公,必然要你各式哄劝我才会羞怯地叫你老公的,老公。
平时候毒的人偶尔透暴露和顺这类设定本来就撩到飞起,更要命的是,张予川笑起来比不笑还都雅,张谨言看了一眼,便脸红心跳地低下头,双手还捂着内裤不给看,模样非常蠢……
此次的亲吻与刚才分歧,孔殷而炽热,把张谨言两瓣本来就显得有点肉嘟嘟的嘴唇蹂.躏得红艳而水润,随即又蜻蜓点水般轻柔地吻过眉心、脸颊、鼻尖、耳廓,以后复又大力地吮吻起颈部与锁骨的皮肤,把张谨言这个独守空闺二十几年的小处男撩对劲乱情迷,只能死死抓着枕头,就像抓着本身最后一点儿复苏的神态般,咬着嘴唇竭力保持本身崇高冷傲的人设……
但是很快,这最后一道防地也被张予川脱掉了。
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大师好!你们现在看到的是第2016届花式撸管锦标赛亚洲中国赛区准决赛,这两位选手正在严峻地争夺冠亚军,哈,这位姓张的选手仿佛有些严峻,而另一名姓张的选手却非常淡定安闲,赛事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而这位姓张的选手也即将进入另一名姓张的选手!
心跳快得像只兔子,全被张予川摸到了。
自从他在玄关把张谨言扣进怀里以后,这座冰山就像中了火球术一样以惊人的速率熔化着,张谨言感受本身这几个月来看过的张予川统统的笑容加在一起都没有这几分钟多。
“明天开端,”张予川竖起一根手指悄悄点了点张谨言的嘴唇,笑容清浅,“不准再这么叫。”
运气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奸刁!
微弱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融进血液,沿着张谨言的脉搏,将震颤一起传到他的心脏,与它一同跳动。
“你这里,”张予川也伸手悄悄覆上了张谨言的心口,瞳人黑得像半夜的星空,“也全都是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