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是这类总裁!”张谨言舒畅得脚指头都蜷了起来,眼眶微微出现红色,看起来非常像是被气哭,“再不断下来我就要叫了,我真的要叫了!”
“怪我。”张予川低笑着认错,嘴唇如有似无地滑过张谨言的脖子,在锁骨上用力烙下一个红印,随即猛地把人按倒在办公桌上,一手将衬衫的下摆拽出来,摸索着伸了出来,另一只手牢固着张谨言的后颈让他的头转动不能,并且用嘴唇封住了对方统统的抗议。
不管是多么情热的时候,他都能禁止住本身的欲.望,耐烦地把筹办事情做好,以免不谨慎伤害到张谨言,固然对方偶然候并不那么承情……
还不是因为你阿谁甚么我我才镇静的吗!的确委曲!
张谨言仰躺在广大的办公桌上,狂乱情.事的余韵让他倦懒得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身上仿佛还模糊感染着对方的体温,呼吸间都是某种液体披收回的糟糕味道,非常禽兽的张总捋了捋头发,衣冠楚楚地往老板椅上一靠,像甚么也没产生过似的赏识着面前办公桌上的美景。
张予川听话地翻开抽屉拿出需求的东西。
“等下我清算。”张予川淡淡道,一把扯掉了本身的领带,又松了松领口,暴露一小片都雅的锁骨,然后趁张谨言看得愣神的当口一颗颗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暴露内里白净清癯的上身,薄弱的胸口、锁骨与小腹还残留着前次欢.爱的陈迹,光彩仍然素净着,还没来得及褪去。张予川按着前次的陈迹一个个吻了畴昔,时而轻柔如蜻蜓点水,时而狠恶如同渴血的饿狼,情.欲的影象被从体内深处唤醒,丝丝缕缕顺着骨骼上行,病毒般分散至满身。
张谨言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能够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因为当他揉着腰走出歇息室时,发明张予川正蹲在地上卷着袖子擦窗户……
张谨言吸了吸鼻子:……
是张谨言曾经胡想过的落地窗play!
“不可,明天这里有点过火,”张予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们去喝粥。”
没错停止!因为这类时候我们底子不需求手!快上diao好吗?
快点问我是不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