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谨言忍不住低叫出声。
因而五分钟后,张谨言悲催地被禽兽锻练按在台球案上,强行教打球。
张谨言:……
不过你能够多打几杆的就这个力度方才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我们能够在这里住3、四天,”进了门,张予川带着张谨言四周转了转,“院子里有泅水池,地下室有酒窖和电影放映室,二楼有书房和健身室,三楼另有专门的台球室,是我前段时候特地找人装的。”
张予川捏住垂落到张谨言膝盖处的柔嫩布料,往上一掀,低声道:“对你来讲这二者不是一回事么?”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敬业的男演员。
托抱着张谨言的行动让他的臂部肌肉线条绷紧得非常较着,细心看起来的确是比之前更加健美而有力度了,这个张谨言之前就重视到了,不过完整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类事专门练的!
“去那里……”张谨言懒洋洋地问着,身材累得狠了,有点迷含混糊的犯困,稠密睫毛低垂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半睁半合,抬手勾住张予川的脖子,又用两条腿环住他的腰,撒娇似的道,“你抱我起来,我走不动了。”
行动的确更顺畅了不过此行动非彼行动啊……
两轮以后,张谨言的腿根被球案边沿磨得通红,看起来很不幸。张予川把被折腾得软绵绵地趴在球案上的人翻过来一把抱起,让他坐在球案边沿,随即低头摸了摸那片被磨红的处所,冲着那边吹了吹气,道:“我们换个处所。”
打台球才不消撅屁.股好吗,你是在教打球还是在教啪啪啪?
张予川朴重地承认了:“就是。”
此次胜利地把黑8打出来了!真是非常胜利!
张谨言镇静地在浴缸里边听音乐边洗了个少女心满满的泡泡浴,因为如果现在不洗这两天就洗不了了,红肿的小菊花甚么的非常怕被刺激!
……卧槽,穿上这件衣服刹时就变得一脸欠.干是我的错觉吗?
张谨言一怔:……
对了,我在山庄胡想过这一幕!球杆调.教甚么的!
我竟没法辩驳。
张谨言:……
我说不是用心的有人信吗?
“第一个题目,不是;第二个题目,是。”张予川的声音从前面凉丝丝地飘来,他在楼下的浴室简朴地冲了个澡,已经等了好久了,因为暴露了大面积标致鼓胀的胸肌,同款情侣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显得更有男人味,完整不欠.干!
张谨言听话地把腰抬高,张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这里举高一点,撅起来。”
“没忘啊……”两小我紧紧贴在一起,隔着两层薄得能够忽视不计的布料张谨言的背部能很较着地感遭到从张予川胸口通报过来的热度,烫得他浑身都不安闲起来。
“再打一球。”妖怪锻练涓滴没有把球杆收回的意义,反而将它向前推动了一点点,然后对劲地看着张谨言难耐地扭动着身材的模样。
“我为了这个决计练了一个月的卧推杠铃。”张予川朴重道。
“别、别玩了……”台球杆的杆头非常细窄,只能燃烧,不能灭火,张谨言被折磨得口干舌燥,两条腿不听话地打着颤,对峙了半晌后发明仿佛并没有筹议的余地,便只好含着欲.求不满的眼泪随便打了一球。
张谨言沉默了半晌,冷着脸道:“你不如直接说‘去洗个澡,老公在台球桌上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