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公然有威慑力,前面冲上来的人都怔住了,停在原地,不敢再有行动。
叶捕头刚向前挪了几步,大门“嚯”的一下开开,一张张狰狞而狼狈的脸挤在门口,恨恨看着衙门里的叶捕头以及叶捕头身后的程轩。
盒子里装着一块玉佩,光彩莹润,砥砺精彩,上面刻了一个“楚”字。
“怎会如此?”光熙很震惊,快步走到前院,看到黑衣军人扛着大刀排成几行,程轩瘫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
……
“程轩,你这狗官!我们活不成,你也别想活!”前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呼啸着,举起手中的木棍就向程轩扑来,还未冲到跟前,就被叶捕头一刀刺中胸膛,倒地身亡。
程轩一溜烟跑回府里,忙不迭插上大门,让统统下人带上兵器守在门口,气喘吁吁得躲到里屋里去了。
别看程轩常日里只晓得吃苦,关头时候跑的还挺快,从衙门后门出来,绕过街上几个拐弯,便没了人影。
但是今时分歧昔日,现在他是放逐之身,而程轩倒是迢南的“土天子”。程轩之以是敬光熙三分,除了看在他是皇子以外,更看在光焕没有杀他的份儿上。
“回禀大人,那群刁民反了,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部属杀了几个带头的人,可他们仍往前冲,眼看着环境不妙,部属只好返来禀报。”
“你唬谁呢!朝廷早都拨银子了,都叫你这狗官贪了去,事到现在还在这里棍骗我们!”前头一个黑脸大汉吼道,向前挪了几步。
庞大的脚步声惊扰了光熙,他放动手中的书卷,向窗外看了一眼,锃亮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黑衣的军人仓促向前走去。
眼看阵容越来越大,叶捕头也不敢再动刀,叮咛剩下的捕快拦住他们,本身仓促跑回衙门禀报。
氛围俄然凝固了,两边对峙对峙,没有人向前冲,也没有人向后退,这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黑脸大汉狠狠盯着叶捕头,俄然扬起手中的铁棒朝他头上砸去,一棒下去,叶捕头回声倒地,头上的鲜血冉苒流出。
光熙嘲笑一声,说道:“有甚么可骇的,都是布衣百姓,不会真的做出甚么过分的事情来,程县令不必如此镇静。”
“三皇子,千万不成出去,太伤害了!”程轩忙说道,拦住光熙。
光熙深思半晌,说道“小马,跟我走,出去看看环境。”
……
一群哀鸿,本就好久没吃过饱饭,又跑了这么远,各个身材也吃不消,只好瘫在大街上骂娘。
程轩傻眼了,撒腿就向后跑,一群人举着铁棒锄头一窝蜂的朝程轩追去。
“闹到衙门来了!”叶捕头抽出刀,挡在程轩面前,那三两美人儿吓得躲回院子里。
不晓得哀鸿从那里得了动静,本来朝廷早就拨了赈灾的银两,程轩不肯意拿出来救灾,现在迫不得已才拿出了非常之一的钱设粥铺。
程轩眉头紧皱,盯着那扇即将失守的大门,精密的汗珠从额头排泄。
“谁敢上来,就和他是一样的了局。”叶捕头冷声道,手中的长刀泛着寒光,鲜血淋漓。
或许用“扳倒”这个词不是太精确,毕竟光熙是皇子,而程轩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
光熙排闼而出,撞见正要拍门的小马,只见小马一脸惶恐,仓猝道:“三皇子,大事不好了!哀鸿造反,正在追杀程县令,叶捕头已经被他们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