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钱一分货,这类打乱市场均衡的行动,很轻易激发贸易合作。
说完,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顺手抓起挂在沙发上的警服和配枪,一溜烟儿钻出了警局。
叶一诺眯了眯眼,没想到另有不测收成,脑筋敏捷将这两个号码记了下来,顺口道了声谢,说道:“龙哥,你是个实在人,我喜好跟你这类人做买卖,我们接下来就谈谈进货的代价吧。”
叶一诺道:“供的浴盐不是浅显的浴盐,是弄成了溶解的注射剂。”
只要我把运出去的货散到这些赌场手里,再由他们散给那些赌徒,就能最大程度、最大效力的达到目标,且还不会遭到正府的监控,绝对万无一失。”
吊眼龙天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这对于一个常常做买卖的人来讲实在是一件非常好了解的事情。发卖嗨货不是摆摊,是要有底气和胆量、人脉才气做的买卖,如果途中被人横插一脚,导致供大于求,时候一长,且不说会不会把差人引过来,那些乱供货的人一降落代价,根基上就会带走统统的毒鬼了。
吊眼龙眉头一皱,口气有些不太对劲道:“不久前带枪过来进货的那几个老板,是不是跟老冯提出来要溶解后的浴盐?妈了个巴子的,他们不会就是青榆市的人吧?老子亲身带着他们上山的!”
……
叶一诺闻着尽是腥味的牛革便,无法抿嘴啃了一口,话锋一转,说道:“龙哥,先别焦急这回事儿,老弟我另有个费事要措置,如果这个费事处理不了的话,我们的合作恐怕就停止不下去了。”
吊眼龙紧盯着叶一诺的双眸,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一些扯谎话的苗头,但叶一诺是谁?本就长于假装心机学的他在面对颜刚那种级别的大佬时都不会露馅,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毒老迈?
……
看了半天都没获得答案,熟知越南那边赌场横行的吊眼龙终因而把内心头的思疑放了下来,他蓦地站起家子,抬手便撕下那回旋在牛身上的牛革便,徒手将其撕成两半,一半递给叶一诺,一半放在嘴里啃了几口,笑道:“老弟,你这条线,我吊眼龙,吃定了!”
许天峰正与刚接办副局长位置的王寒交换经历,电话俄然响了起来,他做了个停顿的手势,皱着眉头接过了电话:“喂,虎子,甚么环境?”
吊眼龙低着头深思了几秒,像是下定了决计要跟叶一诺合作,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手指头敏捷滑着屏幕,调出了两个电话,扔到了叶一诺面前,说道:“老弟,我吊眼龙做事讲端方,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掺杂,但如果你要我帮手的话,我们就得把干系理清楚,上头这个电话,是来牵头进货的家伙,他头回上山的时候,带了一批有枪的主子,恐怕不是那么好惹的。下头这个电话,是我在越南那边募集的私家武装军队的头儿,你如果缺帮手,拿一笔钱出来,给他们筹办几个假护照,再帮着运一批兵器过来,这事儿就平了。”
吊眼龙号令本地人把桌上的半头牛肉端了下去,并对王东源道:“源子,老端方,你先出去,把门带好。”
吊眼龙接着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本暗黄且厚重的帐本,将其放在桌上拍了拍,翻开此中一页,上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他道:“从我做嗨货开端,这个帐本就没有离过身,上头写满了每一批嗨货的代价、公斤、种类,每做成一笔买卖,我就在上头记一笔账――”他翻开了最后几张空缺的页面,“六年,我花了六年,几近写满了这个帐本,明天跟你做的买卖,应当能把它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