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一点没错!你这就是手腕特别残暴!”
“放屁!我这是合法防卫……哟呵,你还敢威胁我?看来我防卫得还不敷有力啊!”
司马北盯着八字眉男人沉默好久,忽而鼓掌道,“人才啊!”
“无妨无妨!”中年羽士缓缓地摇了点头,“三清祖师曾说过,这世上的统统都是大师的,应当统统人共享。”
司马北目光缓缓下移,在八字眉右手上的那把玄色九二式手枪逗留了数秒,眼角抽搐几下,神采生硬道,“你们这儿保安都配枪?”
八字眉瘪了瘪嘴道,“别瞎扯,我不是志愿的,是被逼迫的……睡了一觉,醒来耳朵就不见了,找遍全部村庄都没找到……”
八字眉男人微微一愣,讶然道,“你如何晓得我叫任采?噢!我明白了,大哥你是真差人吧,怪不得您要么懂法!您来这儿是不是办案子的,刚来水土不平,栽跟头了吧!没干系,我能够帮您啊,实不相瞒,我打小就想当差人,只是一向待在这小岛上没法实现,搞得我内心彭湃澎湃的公理无处安设……”
“不是……我就一只耳!这右耳如果废了,我就真聋了!不信的话,你细心瞧瞧我的左耳,只要你不瞎,必定能看出它的特别之处!”
“哎呀,要死要死……很有力了,再用力我这耳朵真就废了!”
中年羽士点了点头,“看的很清楚,施主的伎俩很传统啊!”
“你一个保安连本身的耳朵都保不住,难怪这村庄里治安这么差劲!”司马北一把夺过八字眉男人手里的铁锹,缓缓挪开按在八字眉脸上的手,对劲洋洋道,“瞧你不幸,临时放你一马……把你身上这衣服裤子脱给我,然后麻溜地滚蛋!”
司马北轻咳一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合法防卫……”
八字眉男人渐渐站直了身子,倒是没有遵循司马北的话脱下衣服,而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直勾勾地盯着司马北的眼睛道,“瞧你这年龄也不小了,该是个懂事的人,或许还没有立室,但你必定有父母,也有朋友……千万不要有任何伤害的设法,他们会难过的……来,跟我说声对不起,说你错了,包管不会有下次,我也许看你不幸,就不跟你计算了。”
“耳朵!耳朵!”
司马北的声音在那惊呼以后悠然响起,“我这招叫隔墙有耳,如何样……服不平?”
中年羽士嘿嘿一笑,伸出右手道,“你能给我多少钱?”
司马北抠了抠鼻子,接过那张护身符,满脸感激道,“多谢道长赐福!”
八字眉男人拧着眉毛,心底有些发虚道,“我没翻开保险吗?”
“扶你个姥姥!”八字眉男人右脸紧紧地贴在墙壁上,五官痛苦地扭曲着,色厉内荏道,“从速放手!我的耳朵都将近被摩擦出小血花了!一旦见了血,你这性子可就不一样了,起码得吃十年牢饭!”
“没干系,每小我都有两只耳朵,废了一只,另有一只,影响不大……”
司马北怔了怔,看了看中年羽士的右手,又看了看本技艺里的那道鬼画符,迷惑道,“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没有,看来大兄弟你并不会用枪啊,我来教教你吧……”司马北突地弹跳起来,右手猛地握住枪身,左手抓着八字眉男人的手腕一扭,轻巧敏捷地将那把九二手枪夺了过来,正要说些甚么,却俄然感遭到手上的九二手枪重量有些不对劲,当真辩白过后,悄悄扣动扳机,盯着枪口冒出的小火苗,脸皮抽动几下道,“这也是塑料的?还特么是个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