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刀光与剑影交叉,金背刀的刚毅,刚巧弥补了芙蓉剑之不敷,萧十一郎似已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也被迫入了角落中。
彭鹏飞嘲笑道:“凭你只怕还不配。”
彭鹏飞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甚么人?也敢在这里多嘴。”
他剑法一变,守势俱出,招招都是杀手。
萧十一郎狂笑未绝,身形底子连动都没有动。
彭鹏飞招了招手,门外立即就有两个很结实的青衣妇人,抬着顶很洁净的软兜小轿走了出去。
萧十一郎的铁掌已将刀与剑的前程全都封死,他的下一招就是置人死命的杀手,柳永南与彭鹏飞的存亡已只是呼吸间事。
沈璧君垂垂已感觉此人一点也不成怕了,不但不成怕,乃至另有些不幸,她忍不住想对此人晓得得更多些。
彭鹏飞喝道:“连夫人既不认得他,你我部下何必再包涵?”
彭鹏飞叱道:“不错,先废了他,再带去酷刑拷问,看看幕后是否另有主使的人!”
只听“骨碌碌”一声,一只铁碗被他踢得直滚了出去。
但她言下之意,彭鹏飞与柳永南天然明白得很,两人的脸都红了,过了半晌,柳永南才勉强笑了笑,道:“不管那人是否萧十一郎,我们总该先将连夫人护送回庄才是。”
但听“咯”的一响,刀剑俱都断成两截,又接着是“轰”的一声巨震,破庙的墙已被撞破一个大洞。
柳永南连嘴唇都已失却赤色,只是不断地擦汗。
彭鹏飞大声道:“你既识货,就该晓得这一招‘芙蓉三折’,普天之下除了柳三爷和柳公子外,再也没有第三小我使得出来。”
并且女子老是不免胆气稍逊,不肯和敌手硬拼硬拆,攻敌之前,总要先将本身庇护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