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墨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点头,神采有些不太都雅了:“如何,你不肯意?”
应紫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感谢团长,不过, 你才是我们的团魂,没了你我们就没了方向。”
和台上的清澈空灵比拟,现在应紫的声音多了几分亲热过后的嘶哑旖旎。
排练室里有刹时的寂静,本来想喝彩起哄的团员们有点不知所措。
“小紫,小紫!”彭慧慧冲动的声音传来,“你火了!”
肖一墨当然不会在乎劈面树林里若隐若现的情侣,含着那唇珠吸吮了半晌,渐渐研磨着。短促呼吸声一点点地被他吞噬了,取而代之的是缠绵的轻唔,体内血液中的仿佛燃起了一把小火,垂垂炽热了起来。肖一墨趁机撬开了那微启的齿关,追逐吸吮着那香软,直到应紫绵软地倒在了他的臂弯,任他予取予求。
实在,舞台上的领唱不但是不错,还让他冷傲;而刚才在月光下,应紫轻嗅栀子花的侧颜喧闹而夸姣,更让他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女人嘛,总爱来些不应时宜的心软。
肖一墨语塞,之前他的确说过这话。
寂静的氛围中模糊有震惊声传来,她猛地转头一看,只见肖一墨站在一颗老槐树下,清冷的月光透过树叶的裂缝班驳地落在他的脸上,明显灭灭,看不清楚他的神采。
肖一墨情不自禁地俯下脸来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不是说对劲不对劲……”应紫只好委宛地解释,“是攀附不上,归正也只是露水姻缘,还是不要给他们空欢乐一场了行不可?”
应紫很严峻, 看向秦西远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哀告, 秦西远刹时明白了,统统筹办好剖明的话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咙里。
订阅不敷防盗中, 补足或稍候本日便可普通旁观, 鞠躬感激。 几近是本能的, 她跟着秦西远的吉他声哼了两句, 趁着旋律告一段落的间隙, 她快速地问了一句:“团长, 这是我们下一首排练的合唱曲目吗?”
来回读了两遍,她这才信赖肖一墨真的来看她演出了,幸亏刚才已经在候台了没看到,要不然只怕会更严峻。
“呦,如何吃团长的你不怕胖了?”
这是应紫第一次正面辩驳肖一墨,肖一墨一脸不成思议地看着她,眼中阴云密布,仿佛凝集着风暴。
但是,他没说。
真是一颦一笑都别有风味。
“啊?”应紫仰起脸来看着他,月色照在她的脸颊上,把那小巧的鼻尖和圆润的唇都晕上了一层柔光。
……
应紫迎视着他的目光,尽力想要解释:“为甚么要退团?我就是去唱一下歌,花不了多少时候,和我们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抵触。”
“不是,是我特地唱给你听的, ”秦西远朝着她咧嘴笑了笑,暴露了一口白牙, “明天的节目很胜利,你功不成没, 我代表全部团员表示对你最竭诚的爱意,你就是我们的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