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下巴抵着她额头,“这么轻易满足,嗯?”
谢柏仪是被热醒的,周身高低,仿佛被一团火焰包裹着。认识复苏后,才发觉本身嵌在一个滚烫的胸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
“返来了?”
“去床上睡?”
他没了行动,与她直直对视,然后两人同时开口。
梁宴清回到家,谢柏仪歪在沙发里睡得正酣,阳光打在她洁白无瑕的面庞上,特别都雅。
最后一刻,他喘气些撤出她的身材,没有留在内里。
他身上烫得很,眸子猩红。
梁宴清满心柔嫩,他想,定了,这辈子就是谢柏仪了。
他身上又硬又烫,却只压着她,不敢行动,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仰着头,“我有你,真好啊!”
梁宴清埋在她颈窝里,一只手覆在她胸脯上,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裙子里,他的呼吸炽热而沉重,胸膛起伏不竭。
“醒了?”他走过来,手里拿着她的睡袍。
谢柏仪拥着薄被坐起来,“ 那你得赔给我。”
他的小公主,大胆起来可真要命啊!
缓了一会儿,酸痛感比起凌晨时褪了些许,但经历过被劈开的钝痛,还是不适。
说完,她进了浴室,反手带上门。
下午梁宴清公司有事,夜里他返来,家里没亮灯,沉寂无声。他觉得她已经睡下,去了寝室才发觉没人,她不在家?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