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没有上来,卫甄干脆不起家了,就保持着阿谁姿式一向蹲在那边,也不说话。对峙了一会儿,宁如寄终究败下阵来,像畴前的很多次一样,冷静撇了撇嘴,接着跳到了他的背上。
“还没有。”
卫甄在那边傻站了半晌,肯定宁如寄是真的不会把脑袋再暴露来瞧他了,这才闷闷地吹了灯退出门去,临走还不忘望着她的身影悄悄骂了一句“臭丫头”。
“我才不管你睡得着睡不着,归正我就是不奉告你。”宁如寄嘻嘻一笑,顺势钻进了被窝,只暴露一双眼睛,“出去时候给我吹了灯关好门啊,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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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了!”宁如寄回过神来,看他还在那不断的晃啊晃,立时一把打掉他的手。
她说着,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一双眸子里亮晶晶的,充满了破解谜题的欢乐。
“谁闹了,你好好地走你的路。”
“要你管!这鞋子挺好的,不然穿个五寸半的鞋子,好叫人思疑我是女的去?”
她说着,昂首望望昏沉沉的天气,阴霾越来越重了,不知多久雨会落下来。卫甄出来的时候真是仓猝,穿得如许少,隔着衣服,她能感遭到他的身子冰冷冰冷的。
“你晓得凶手是谁了?”
卫甄不知是冷还是痒,脚步猛地一顿,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天亮非常雨就停了,卫甄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宁如寄,谁知一翻开门,便瞧见她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
“请十六叔稍待,侄婿这便开门。”
仿佛是听到了内里的声音,还没走到门前,晋安的房间里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卫甄正要说话,晋安的声音便已安闲传来:
“半夜半夜的,抓甚么抓,还是从速好好睡一觉,养足精力,明日一早,我领你一块去抓人。”
“谁用得着你,讨厌……”宁如寄小声嗔他,固然晓得这是半夜半夜,却还是忍不住四下看看有没有人。
“你不怕凶手跑了么?”
郡主居住的后禅院里温馨极了,还未走到门口,卫甄先惊道:“如寄,你不是说南平不是主谋么?!”
宁如寄立即回嘴:“你最好也把嘴巴闭严实一点,这是我的秘――”
卫甄急了:“哎呀,他到底是谁,如寄你快奉告我罢!你不说我如何能睡得着觉?”
下过雨后的天井里水汽氤氲,她手中长剑高低舞动,衣袂飘飘,额角有细细的汗珠,跟着行动起伏若隐若现,卫甄在旁看得发痴,一时健忘了说话。直到宁如寄长剑入鞘,一步跳到他面前:
袜子也湿了,宁如寄本身扯下来,接着忙用被单挡住了一双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