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刘知县皱眉想了想,转头看向王田,“这,莫非是有人嫁祸?”
这话一出,堂里堂外的人都朝她投来迷惑的眼神。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这么小的孩子,当然是在吃奶了!
刘知县讶然道:“你的意义是说,这女婴是被人用心捂死,而不是被衣服捂死的?”
刘知县立即接口:“不是说了像指模吗?”
那最小的三女儿才两岁,没有这么大的手,大一点的女孩四五岁,正瞪着眼睛,不晓得他们在说些甚么,而最大的阿谁七八岁的孩子,她的手就方才好合适。见世人的目光一齐都盯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微微一抖,立即把手往身后藏去。世人一见这景象,心中立时都有一个不好的猜想冒了出来。
在世人的谛视中,祝文月最后的防地也崩溃了,她渐渐地瘫坐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祝文月看了看宁如寄,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人死之前,倘如有东西压在身上,被压的处所就会呈现一片惨白,身后也不会规复,是以能等闲辨别。这女婴的口唇处,较着是有人曾用手捂住她的嘴,导致她堵塞而死。”宁如寄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白日如此,夜里应当也是如此,对么?”
宁如寄不睬会别人的目光,持续道:“据我所知,这么小的孩子,应当每隔一个时候就要吃一回奶的,我说的可对?”
祝文月如许的表示已经足以申明,王田是被冤枉的,女婴的死跟他的衣服没有半点干系,反而当时在家里的母女四人才都脱不掉怀疑。
祝文月踌躇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的意义是,这不是大人的指模,而是一个孩子的。”
“……孩子?”
“由此可见,你是一个很好的母亲,对本身的孩子也都非常上心,你的小女儿才方才出世四十天,按理说你应当格外照顾才对。她两个时候没有动静,你这个做母亲的早就该醒来瞧瞧是如何回事了,可为何,直到天快亮时你才发觉孩子死了?”
“是谁,还得从这个印记提及。”宁如寄指着女婴嘴上那片惨白,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