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寄内心一紧:“调到那边?”
“这云阳县是本县的地盘,在本县的地盘上,本县想如何就如何,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你是何人?何故突入县衙?来人啊,给我把他拿下,鞠问清楚!”
“啊?蒋奇?”刘知县不由朝宁如寄看去,宁如寄阴沉着脸不说话。刘知县有点发懵,但转念一想,不管如何,特使总比草民首要,他便赶紧转过来躬身替卫甄带路,“好好,下官这就带特使大人去档案房检察。”
如何会是阿谁朋友?他如何这么快就追到这里来了!
但脚下一挪步,面前的宁如寄便也跟着他挪。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往右她也……此人如何这么烦呢?知县老爷的路也敢挡?会破案了不起么!
世人也都惊觉门口俄然多了小我,纷繁看畴昔,那人却只瞧着刘知县,缓缓道:“档案房乃衙门重地,刘大人就如许放一个来源不明的人出来,合适么?”
“五年前?五年前本县已经调到这里来了……”这么一说,刘知县不由摸着小胡子开端思考起来,很快就有了成果,“哦,我想起来了!蒋奇是吧?是有这么小我,做过捕头,但他第二年就调走了,调到――”
而他明显更是有备而来,没等捕快们行动,他就先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刘知县愣了愣,这才细心一揣摩她的话,俄然明白过来――哦,本来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找钱的!那就好,那就好!
那人的目光往宁如寄这里瞟了瞟,又快速转了归去,好似从未看过她似的,只似笑非笑地说道:“查一小我,名叫蒋奇。”
“多谢大人。”宁如寄拱拱手,抬脚便筹办跟着刘知县往内里档案房走。
“六扇门特使,前来云阳县办案。知县安在,为何不来相迎?!”
“是!”捕快们回声,作势就要扑畴昔抓人。
“调到……”刘知县咂咂嘴,“调到那边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档案上必定是有的,走,你跟我去查查就晓得了!”
这话一出,刘知县内心顿时一惊,便再也不敢思疑了。他天生一对大板门牙,当年殿试时,还曾被先帝笑说“吃东西好使”,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当年的同僚,就是几位皇亲国戚,再没有别人,他连这个都晓得,定是京中来的特使无疑了!
“哦?不知特使大人要查甚么?”
宁如寄见此景象,不由在心中冷静翻了一个白眼。
颠末宁如寄身边时,他也目不斜视,还是刘知县忍不住顿了脚步:“那这位小官――”
他一字一顿,渐渐把刘知县的秘闻一一道来,刘知县的眼睛也跟着一点点地瞪大。宁如寄见此景象,心中不由冷静一叹,这点小伎俩就被唬住了,这刘知县可真是没见过甚么世面,那人但是天生过目不忘的,说出来怕吓着你。
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宁如寄却仍站着不动,她看着门口的阿谁再熟谙不过的身影,只在内心敏捷衡量了一下是救他还是趁机溜走,最后挑选了后者――只要捕快一脱手抓他,她就立即开溜,至于他嘛,本身惹的费事本身清算,摆布刘知县何如不了他就是了。
这边刘知县殷勤万状,但那人却仿佛并不买账,只甩甩袖子,正色道:“拂尘倒不消了,本使另有事,来查些东西,查完就走。”
这话一出,连宁如寄都愣住了,六扇门特使?他哪来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