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当刘知县思疑他的身份,她却不肯帮手,反而在一旁抱臂看戏时,他就忍不住着了恼。因而他用心叫刘知县把她赶出去,也算是对她的小小奖惩。只是当他在衙门内里找到她,看到她缩在那边孤孤傲单的模样,他的心顿时就软了。
“阿谁档案上写着,永熙四年正月十六,蒋奇上书请调。”
“如寄,我这一起可辛苦坏了,这么多年了都没这么累过……”卫甄从左边换到右边,撇着嘴道。
“如寄,如寄,你太短长了!一进云阳县我就传闻了那小女婴的案子,人们传得可神了,我就立即猜到,这么短长的破案妙手,除了你没有别人!”
“离云阳县城不远,大抵五十里路。”
“唔……”卫甄皱起眉头,“我当时确切是想跟着马去找你来着。可我想想,你比我早走那么久,我不必然能追的上你,归正你老是要来云阳县,我不如来这里等你,又结壮又保险。”
卫甄忙点头:“我还问了刘知县永熙三年云阳县的环境,他榆木脑袋,甚么都不晓得,我便又去翻了卷宗,你绝对猜不到,永熙三年,云阳县的凶杀案竟然只要三起,其他的小案子也只稀有十起。”
“好!”听她语气终究软了,卫甄不由笑了起来。“好好歇息歇息,我们再去找蒋奇――对了,如寄你莫非不想问我,那档案上写着蒋奇调到那边了么?”
未几时,两人便来到了那家堆栈门前。云阳县不大,只要两家堆栈,来的路上宁如寄已瞧过了另一家,内里狭小暗淡,还不如这一家,因而她就决定先在这里住下。
卫甄就如许一边瞥着宁如寄的神采,一边胡思乱想了一大通,但见宁如寄并没有筹算理他的意义,还是终究忍不住,悠悠轻叹了一声。
卫甄哪敢不追,方才县衙里的那一出,她必然是气坏了。先把她哄住要紧,至于肚子的事,一会儿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