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寄转向童瑞:“这就是你说的那只盒子?”
“五年前,石头镇的劫财杀人案,不知刘大人另有印象么?”宁如寄点了点手里的木匣,缓缓道。
宁如寄如何不晓得他的这些谨慎思,想了想道:“尝尝也好。”
说罢,邀功似的看向宁如寄。
宁如寄收好了毒针揣起来,正要往回走,俄然听的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噔噔噔”跑来,转头一看,本来是方才起床洗漱结束仓促赶来的知县老爷,刘天朗。
倘若真如卫甄所说,这凶器倒是也与那年长死者的伤情和死因符合。
“这个东西,实在是一件构造暗器。”卫甄说着,捧起那木匣子晃了晃,内里立时传来一阵纤细的丁丁声,似是有铁物在此中,世人都听的逼真。
宁如寄哼了一声,没有答复。
但宁如寄却恰是筹算要去找他,恰好他来了。
瞧见那木匣,三民气中不由都是一动――这莫不就是之前童瑞提到的阿谁木匣?
主簿却现出笑容来:“这……下官也是刚调到云阳县不久,五年前的案子,下官还真的不太清楚……不知卷宗上可有写?”
刘天朗想为本身辩白几句,却发觉无从提及,何况特使大人也还没说他案子办的不好,他就开口解释,不显得更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因而话未说完他干脆闭了嘴。
自语到这里,卫甄俄然一步跳到宁如寄身边:“如寄,不如我们来尝尝这东西,如何样?!”
“你想试?”
宁如寄伸手接过,动手便觉这木匣沉得很,也不知内里的凶器是多么的利刃。欲翻开那盒子瞧个究竟,这才发觉那盒子四周都是封死的,底子无从动手,宁如寄眉头一皱,转手丢给了卫甄。
“找到了,必然就是这里!”卫甄指着那针孔,展颜道,“这孔这么藐小,那暗器必然是针一类的东西,普通的针也不能致人死命,以是这针上应当还淬着剧毒!”
主簿忙忙去了,不一会儿拿来了帕子,宁如寄取下了针,谨慎包好,又借了衙役的刀,把被针扎破的那一块树皮刮了下来,命衙役燃烧烧了。
“但那暗器会从那里收回来呢……”卫甄喃喃着,又翻来覆去地瞧了那匣子半晌,终究在那雕工精彩的凤凰的尾羽下方,找到了一个针眼粗细的小孔。
“啊?如寄,你……”
“刘知县真早啊。”宁如寄似笑非笑道。
“宁小官,特使大人,这,这么早来查案啊!”
在都城的时候,固然他非常喜好那些精美构造,但也仅仅限于看书罢了,别的东西还好,从一些狐朋狗友那边总能弄来,但这类伤害的暗器,倒是他如何也弄不到的――他好歹也是天子最宠嬖的幼弟,倘若真出了甚么事,谁能担得起,那些人都是人精,才没人敢送这些东西给他。
童瑞点头:“恰是,却不知是多么奥妙,如何的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