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又想管闲事?”宁如寄仍躺在那边,不为所动。
但他不晓得,黑暗中,宁如寄已经展开了亮晶晶的眸子,她把那长剑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很快,三人清算伏贴,童瑞去问李老板结了人为,又去县里租了一辆马车,三人踏上了去往石头镇的路。
更深夜静,小镇的堆栈里,两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弱女子,这绝对不是甚么普通的家务事。卫甄听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唤了宁如寄一声。
卫甄笑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睡地上太凉,还是我来。”
幸亏这一起村镇很多,也还算富庶,傍晚时分,三人驾车来到一处小镇上,找到一间堆栈投宿。
说罢,她快步走去翻开了大门,扯着嗓子大喊一声:“老板!老板!老板安在?!”
卫甄还要说甚么,宁如寄却摆摆手:“我之前就说了,你如果想跟我一起去查案,就统统听我的,如果不听,那你就乖乖回王府去。”
“你做甚么?”宁如寄皱眉看他。
正踌躇间,童瑞仿佛看出了他的苦衷,主动提出本身睡觉打呼震天响,还是单独住一间的好,卫甄瞟了宁如寄一眼,见她没有贰言,便同意了。
“宁小官的意义是……”
宁如寄就在他面前不远处,房间里黑黢黢的,他只能看到地上那一团恍惚的影子。卫甄盯着宁如寄的身影看了半晌,悄悄叹了口气,翻身筹办睡觉,但是就在这时,隔壁房间里却蓦地传来一声闷响。
现在,固然在特使大人的帮忙下,刘天朗同意把案子改成疑案,但想必即便动静传回石头镇也不会有多少人信赖,真正能为他徒弟常二正名的体例只要一个,那就是抓住那已清闲法外五年的真凶。
“你听那女子哭的……”
“如寄……”
堆栈很小,只要五间房,并且此中的三间都已住上了人,卫甄要下了仅剩的两间房,却在分派房间时犯了愁。
“如寄!你听到声音了么?”
“我……”卫甄一口气被堵得上不来下不去,最后没体例,还是听了她的话,“那……那我就睡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