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冢未立在山顶,而是藏在半山腰间。
“会轮到你的,不过不是顿时,本君还是先处理了大费事再说。”置梧的眸子盯着桃梓,黑雾覆盖其身,几近一刹时已瞬移至桃梓身前,手中腾空虚抓,暮气满布于掌心,一掌拍向桃梓的头顶心。
左肖将虚牙鼎和乾坤鼎置于高山,人族,血族,妖族,魔族珍宝四血也已经筹办结束。
“星光坠!”左肖闭上双目,沉浸在四周的风声当中,感受着轻风悄悄的转向,用星芒砸向此处。
七彩石魄光彩一变,一股浓烈的玫瑰花香涌入桃梓心底,那年的大战再度出现。
桃梓慎重的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锦囊绣袋,将此中的金,木,水,火,土,五魄取出。
“昔日的战神,我未曾一见,倒也是猎奇,我和他,究竟谁才是这人间最强王座!”置梧带着笑意,漫不经心的用手触摸着身下的库石,道,
左肖看着面前瘦了一圈,脸也尖了的桃梓,眉间带着淡淡的心疼,应道,“好。”
光阴仓促流逝,但曾经的影象,却甜丝丝的,缠绕在心头,曾经的本身无忧也无虑,甚好!
“水心固结,切莫操之过急,心态要放稳,记着,任何时候不成用心,不然前功尽弃。”左肖不断的叮咛道。
“想起你的那些火伴了吗?他们在天牢可想你的紧,明天我特地来接你们团聚。”置梧带着他特有的三分耻笑四分凉薄,端坐在远处的石像之上。
桃梓醒来时,垂泪两行,无声的躺在床案上,看着雕木床栏,久久未语。
左肖提着一壶酒扣门。
桃梓应下。
一样的也少不了,总在她身背面疼的墨白。
只可惜,左肖已不是当年的他,星斗剑就像是他的内心,仿佛明镜。
望着面前似山岳普通耸然不动的狐型巨石,桃梓再也难以矜持。
左肖将酒洒在墓碑前,清浅的道,“从未与你一道喝过酒,明天就当还愿吧,来生我们再把酒言欢。”
明显是个神驰自在的凡人,却为他的子民囚禁皇城,献出了他的青青性命。
虚牙鼎也在阵阵蜂鸣!
“小桃梓,你肇事了。”
“不好。”左肖立即发觉了桃梓心态不稳,但现在立于两难,此时没法干预半分。
她还记得,最后相遇的时候,公子楚的侠义心肠。
“他会喜好的。”桃梓含着泪花,蹲下身子,用手触摸这一笔一划。
石像未曾作答,余音却来回作响回荡在耳畔。
“我在这里。”四周八方传来置梧的笑声,他像是猫在逗弄着掌心的耗子,不急于立即吃掉,而是缓缓的让惊骇不竭攀爬,才渐渐的一点点的蚕食掉。
星斗剑不再蒙尘,再度绽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