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乐公主摇点头,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奶娘说那金印是很首要很首要的东西,不让她碰,可她却非要拿到手里玩,还抱着跑来跑去,成果摔了一跤,把金印给摔坏了,可娘只是心疼地抱着她,问她是不是摔疼了,底子就没管那金印。
看她如许当真,叶芊心疼了,揉了揉她的头,“本身拔的啊,阿禧疼不疼?”
叶芊的眼睛也红了,在女儿额头亲了亲,“好,我们娘俩再也不分开了。”
……
济平侯一笑,扯住她头上的小鬏鬏,稍稍用力拉了一下。
进了屋,平乐公主依偎在叶芊身边,“娘,我晓得错了,我会向夫子负荆请罪的。”
跟着叶芊的肚子越来越大,平乐公主有了新的期盼,等弟弟出来了,她要对他好,要带着他玩,带他去看御花圃里的蚂蚁,带他去御膳房偷拿好吃的,本身寝殿里多宝阁上的小玩意都给他玩,还要教他认字读书……
“唉,弟弟,你甚么时候才会走路啊?”平乐公主扒在他的小床边,叹了口气。
“傻子?”萧言风的眉毛立了起来。
不过,好景不长,过了没多久,爹爹就再也不准她过夜在凤仪宫的大床上了,因为娘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她睡觉不诚恳,爹爹怕她翻来翻去地碰到娘。平乐公主本身也不敢和娘睡一起了,传闻那小宝宝现在只要她的小手那么大,那很多娇弱啊。
“我、我想爹娘了!”平乐公主哭着,“娘,我再也不分开你了!”
济平侯道:“对呀,小孩子调皮是普通的,你平时调皮你娘也从未活力,阿禧说说,你娘此次为甚么非要罚你呢?”
萧言风就不明白了,做天子有这么可骇吗?看把女儿都给吓哭了,他想了想,还是没能明白女儿是如何个设法,“阿禧,为甚么不肯意做天子啊?”
平乐公主大失所望,弟弟小小的,躺在小床上底子就不会动,他连走路都不会,她要如何带他出去玩?
济平侯底子就没舍得用力,见她喊痛,非常心疼,大手揉着她的头,轻声道:“你看,我只是悄悄扯了一下,还没把阿禧的头发扯掉呢,阿禧就如许疼了,你想想,如果把阿禧的头发扯下来,那该有多疼?”
……
“如何了?阿禧如何了?”叶芊有些慌了,她担忧本身此次给女儿的奖惩太重了,把她吓到了。
……
正要过来安抚娇妻和爱女的皇上脸黑了。
……
“晓得。”平乐公主小下巴一抬,非常高傲地答道:“外祖父给我讲的。”
“咦,阿禧都晓得负荆请罪啦?”萧言风笑道。
平乐公主刚止住哭,抬起昏黄的泪眼警戒地看了一眼爹爹,见他只是猎奇地问问,并不是对峙要本身做天子,这才松了口气,“做天子好辛苦,每天天还没亮就要去早朝,还要批奏折!”她在凤仪宫住的时候,每次展开眼睛爹爹就不见了,奶娘说爹爹要比她夙起一个多时候呢,她现在起床已经很不甘心了,如果再早上一个时候,那也太痛苦了,更何况还要批奏折,厚厚的一摞,比夫子安插的功课还烦人。
“我?”平乐公主有些茫然,仰起小脸看着外祖父,“我不晓得该如何做?”
“言哥哥,我也好欢乐。”叶芊昂首,抿着唇一笑,白嫩的脸颊上暴露两个小酒涡。
平乐公主摸了摸本身的头,不安地问道:“我少了一根头发,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