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来和大女人定了婚约的刘家。”红泥说:“刘家老爷夫人,另有刘至公子都过来了。”
“哼!”沈仁重重冷哼了一声,“宫里头的意义不过就是想拿这层模棱两可的干系打发沈家!还是母亲大人说得对,我们沈家是不成能再获得重用了。”
“别!”绿蚁仓猝拉住囡雪,又对正在开窗户的红泥说:“红泥,把窗户关上,女人现在不能吹风。”
“跟那小丫头说完,她的脸红得不可,单独回屋躲着去了。”绿蚁笑着说。
何氏笑着点头,她笑着笑着竟低低哭了出来。她哭着呢喃:“我试过,试过对她好,就像对阿宁一样。但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看她手背上的伤。我不敢!”